时间转眼就过去两周,盛绍昀还是不知道汤鹤到底是怎,只能无奈又心疼地看着他点点儿地消瘦下去,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天周五,晚自习上课之前,汤鹤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着,吴静婉忽然来教室里找盛绍昀,盛绍昀怕把汤鹤给吵醒,跟着吴静婉起来到走廊,这才问她:“怎,吴老师,有什事儿吗?”
“不算是什大事儿,”吴静婉笑笑,把叠崭新草稿纸递给盛绍昀,说,“下周国旗下演讲轮到咱们班,你有兴趣代表咱们班上台发言吗?”
类似活动盛绍昀参加过很多次,没怎思考就同意,回到教室后汤鹤还睡着,盛绍昀没舍得叫醒他,拿着草稿纸在旁边儿安静地写起稿子。
上课铃打响,汤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头,就看到盛绍昀正坐在自己座位上,低头在信纸上勾画着什。
欢藏无可藏,眼角亮晶晶,似乎那种浓郁喜欢已经顺着眼角倾斜出来。
盛绍昀垂下眼眸,在偏僻教学楼角落里,与他接个长长、长长吻,直到下节上课铃响起时,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他。
这天后,江时越没有再来找过盛绍昀,汤鹤与盛绍昀生活又恢复往日平静。
俩人像是所有在学校里谈恋爱小情侣那样,起上课,下课,做操,吃饭……几乎所有时间都黏在起,活像是连体婴儿似。
而从这天起,汤鹤却开始整宿整宿失眠,每天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候,他都会想起盛绍昀那天拒绝江时越情形,想起盛绍昀那冷漠而无情表情。
汤鹤本来还迷糊着,却又下子清醒,他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盛绍昀是在写什?为什要在信纸上?是……情书吗?
或许是因为江时越那封情书,汤鹤很自然地便联想到这个答案。
之后整节课,盛绍昀都在低头写东西,汤鹤没困意,就坐在自己座位上,自虐般
再后来,哪怕是有困意时候,汤鹤也不太敢睡,每次睡着后,他都会反复地做同个梦,在梦中,被盛绍昀拒绝人换成他自己。
他几乎每天都要哭着醒过来,他很清楚地知道那是梦,可梦感觉太真实,又时常让他觉得有点儿恍惚,好像那就是事实。
汤鹤不愿意让盛绍昀发现自己异常,每天早上都要用毛巾沾凉水来敷眼睛,但他状态不可能能瞒得住盛绍昀,没两天时间,盛绍昀就发现异常。
开始时候汤鹤推辞说是晚上没睡好,再后来时候,盛绍昀每次提起这事儿,汤鹤便会立刻转移话题,他很会讨好盛绍昀,撒娇地喊他哥哥,在教室里时候悄悄地用小指挠他掌心,没人时候便会主动地揽住他脖子亲吻他。
盛绍昀当然不会这轻易地被他小手段糊弄过去,可他又实在舍不得强迫汤鹤,每次汤鹤跟他服软撒娇,他就不舍得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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