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分钟后,脚步声便从远处传过来,紧接着,门外响起乔悠柔声音,说:“绍昀,你开下门,有事要和你说。”
盛绍昀回头瞥汤鹤眼,副“果然如此”表情,起身去把房间门给打开,懒洋洋地问她:“怎,您有什事儿?”
“小泽把刚才事情都跟说,”乔悠柔副苦口婆心样子,说,“小泽到底是你弟弟,你怎能光顾着跟自己同学在房间里玩儿,然后就不管他呢?”
汤鹤就站在旁边儿,闻言便拧下眉头,试图与乔悠柔争辩,“乔阿姨,不是您说要给盛绍昀辅导功课吗?有别人在不太方便吧……?”
“补习事儿不着急,这不还有十几天吗?时间还长着呢。”乔悠柔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反过来劝说起汤鹤,说,“小鹤啊,你好不容易来海边儿次,也不要太累,没事儿时候多跟们小泽玩儿玩儿就行。”
笑意,“看小鹤刚来你这儿?你们玩儿什呢?带个呗?”
这显然就是来给盛绍昀找不痛快,汤鹤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目光下意识地往盛绍昀那边瞥去,盛绍昀倒是先开腔,语气懒洋洋:“不好意思,不太方便,汤鹤来房间里不是来玩儿,是来给补习。”
这本来是乔悠柔为汤鹤能起来海边儿找理由,这会儿倒是成为盛绍昀拒绝盛承泽最好说辞,反正房门是关着,俩人在房间里到底在干什,又有谁能知道?
门外,盛泽承声音明显顿下,显然没有料到盛绍昀回答,盛绍昀又笑吟吟地补充道,“这可是乔阿姨意思,总不能拂她好意吧?”
“这……妈这人儿怎这样啊,”盛承泽那边儿沉默两秒,然后再次笑起来,说,“好不容易过次年都不让哥你好好休息,得去说说她去。”
事情发展与盛绍昀预想完全相同,汤鹤嘴唇张又张,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
旁边儿,盛泽承站在那里,倒是依旧副阳光灿烂样子,对汤鹤说:“小鹤哥你别怕,是真想跟你块儿玩,来海边儿好几次,你想去玩儿什都可以带你去。”
乔悠柔很快
话音落下后,门外便响起来阵急促地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不见。
房间里,盛绍昀站在门口,眯着眼睛,到底是没忍住,低低地骂句:“真是有病,分钟都不让咱们安生。”
“乔悠柔会听他吗?”汤鹤站在旁边儿,犹豫下,很小声地问道,“不是乔悠柔派来接近你吗?他应该会给咱俩创造些独处时间吧。”
“八成会听他,”盛绍昀冷嗤声,垂着眼眸说,“乔悠柔向来宠着她这个小儿子,盛泽承说东,她绝对不会说西。”
“可是……”汤鹤抿下嘴唇,到底还是抱有几分幻想,盛绍昀于是也不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掀下嘴唇,说,“你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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