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演奏时神态就很不样。林泊云看起来是那种要将自己所有生命力都融入音乐中演奏者,屏幕上他,每根发丝每个表情都会随着旋律或者飞舞或者坠落。
而曾经看过很多场林染笙演奏会,和林泊云相比,林染笙则更像是个理性操控者,任何个音符在他指尖似乎都只能听命于他,由他来决定飞舞或者是坠落。
屋内回荡旋律很熟悉,只听个开头就认出来。忍不住看向身侧林染笙,看到他眼眶有些泛红,握住手腕指尖也在轻轻地发着颤,将他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知道让他动容不只是因为墙壁上放映画面是他父亲,还因为这首曲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都很重要。
那是林泊云留给他钢笔上镌刻乐章,是他带着合奏过
下轮椅,看向墙壁上投影仪映出画面。
这会儿屋里灯光有些亮,画面中面孔和白色墙壁混在起,已经有点看不清。可姚陆行却托起腮出神地望着墙壁上人影,望许久才叹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和你父亲相识那年,们好像才只有十七八岁。比你们现在还要小些。”
“林泊云……”他轻笑声,“第眼看到他时候就觉得,‘天之骄子’这个词拿来形容他这样人真是再合适不过。家境优渥,年少得志,惊才艳艳,这人可能从出生起过得就是众星捧月般生活,只要是见过他人,就不可能会不喜欢他。林泊云”姚陆行回过头看们眼,语气中似乎还带着点骄傲,“你们大概都猜不到,在当时,那是个多令人向往名字。”
“有人欣赏他才华,有人迷恋他外貌,也有人醉心于他温柔和浪漫。当然,他对身边每个人也都很好。”
“其实开始是有意接近他,因为对他很好奇。不太能相信,就这个乱糟糟人世间,竟然真还有人可以笑得这干净吗?”
姚陆行继续托着腮望着墙壁,许久之后才又说道:“你们说,这样个人却突然被场大火烧死,会不会有点冤?”他说得很平静,“可却觉得,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该死!”
“人人都说姚陆行是个疯子,也觉得是。这生干尽恶事,也杀不少人。可生在姚家,注定是做不得良民,不干那些才是真疯。可确确实实疯事自认只做过件,那就是……真相信林泊云会爱上。”
他伸出手隔空触摸着那个躺在草坪上少年,轻轻说道:“至少,他曾经这样说过。”
姚陆行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个遥控器,按动几下后屏幕就切换到另个画面。个身穿黑色燕尾服年轻男人正坐在架钢琴旁,手指轻抚着琴键。
没猜错话这就是林泊云,不得不说,他和林染笙真长得很像。但对林染笙太熟悉,眼看过去就分辨出这是完全不同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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