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还请您再耐心地等下,您要见人,身体有些不适。每天能会客时间都很有限,所以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晚邀请您前来。”
他站起身,左右踱两步,像是闲聊般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很抱歉啊林老师,并没有想要故意欺瞒您意思,只不过之前匆匆面,还没来得及向您正式地介绍自己。”
他笑笑,接着说:“在姚家,身份和刚刚那个男孩样,只是个负责照顾姚先生生活起居仆人而已。只不过姚先生这些年身体不太好,对外些琐事也并交由代为处理。鄙人本名季远,姚先生疼惜,便让入家姓,所以您也可以叫姚季远。”
林染笙没有接话,直盯着墙壁上那个挂钟出神,似乎也并不在意他在说什。
姚季远倒也不尴尬,又接着说:“多年前曾和您父亲林泊云先生有过几面之缘,不得不说,您和您父亲真长得很像,只不过细细品来,还是略有不同。泊云先生他……常爱笑,眸星辰,灿若朝霞,便是瞧上眼,也叫人如沐春风。”
“你怎就知道,不是姚陆行呢?”对面这人边说边将那略显惊慌男仆拢入肩头,随意地揉搓着指尖发丝,双眼半眯着,玩味似盯着林染笙。
“见过他。”林染笙句话果断地结束这场无聊试探,他似乎是没有什耐心,接着便直接站起身说道:“姚先生,如果没有别事情,们就不打扰二位,先告辞。”
听罢也紧跟着站起来,刚要迈步,就听那人又说:“林老师,冒昧问句,您知道姚家以前是做什起家吗?”
林染笙顿住脚步,回过头看向他,很平静地吐出两个字,“军火。”
好家伙!眉心都跟着突突地蹦两下。这他娘可真是干不动。
林染笙终于转回头看他眼,瓦凉凉,冷冰冰。
姚季远赶忙笑着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是说林老师您不温柔,只不过和您父亲相比,您年纪轻轻,反倒心性沉稳,更好似池静水般。”
他说着转过身朝外踱几步,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林泊云……老实说,其实不知道该怎评价他才好。说他是个好人吧,确实算得上是个顶顶好人。记得有次,唬他说在姚家受欺辱,他便不惜要和姚陆行闹翻脸也要搭救出去。可要说他
“哈哈哈,林老师,您果真是个有意思人。不过那都是很早以前事情,现在是法制社会,们姚家自然也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他轻笑几声后便附在那男仆耳边低语道:“去看看,他醒没?”
男仆抬头望眼墙壁上挂钟,怯生生地低喃:“可是……时间还没到。”
他拉起男仆指尖轻吻下,像是安抚般地说道:“别怕,今天有贵客来访,提早点,他也不会生气。”
男仆点点头,乖乖地站起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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