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指望她回答,倚在她沙发靠背上
“胡说八道!”宋宜秋被话激得脸色铁青,十分不优雅地掌就拍在桌子上。
“胡说八道?”嗤笑声,“他参加那些节目时候你没有陪着他,但那些报道和视频你总看过吧,当别人遍遍地问他,‘你这条腿是怎瘸?’而他在镜头前句话都不肯说时候,你问过他为什吗?”
“这是们林家事情,你个外人有什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转过身,搓把脸,将自己情绪平复下。
是,还没有资格。而且今天来也并不是为和她理论这些。
先生,你确实是个很没有教养人。”
她评价地十分中肯,点点头站起身,从高处看向她,尽量很有礼貌地问道:“那能否容许这个很没有教养人对您刚才这句话提出些疑问呢?”
“你想问什?”她冷笑声也看向。
“你说不想让你儿子伤心,那为什这多年都没有回国找过林落呢?凭你人脉,哪怕不亲自回来,也大可以托人找找吧?你做过这些事吗?”
“那……那个时候……”
如果不是因为她刚刚那句廉价“心疼”,本可以将这些质疑永远沉埋在心底。
“梁先生,希望你还没有忘记们上次谈话,如果当时你对坦白都是实情。那,你就不只是害死林落,你自己都做过些什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再这样出言不逊、执意不走,那就只能去报警,恐怕到时候,你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从监狱里出来。”
“哦?”歪过头看向她,轻笑声,问道:“那为什不干脆就直接去报警呢?”
“上次走之后,就直在想……”边说边慢慢踱步到她身后,“把做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为什会不报警呢?真点都不怕吗?”
宋宜秋捏捏手指,却并没有回答。
“不。”打断她,“或者应该问,为什当年出院后,你做第件事情不是去找林落,而是急匆匆地就带着林染笙出国?”
“那是因为……”
“他连复健都没有做完,你心疼你儿子心疼到连这点时间都没有吗?”根本没打算给她辩解机会,狠狠地盯住她,质问道:“那年,他才十二岁,父亲死,弟弟丢。他还没能从悲痛和自责中走出来,就被你带到那陌生地方,身边连个能倾诉朋友都没有。这就是你不想让他伤心吗?”
“他落下腿伤,坐整整两年轮椅,刚刚能站起来你就让他去参加各种钢琴比赛,娱乐选秀,用什他年幼腿疾、身残志坚、音乐梦想、重振家门这些狗屁噱头,以让他在大众面前卖惨获得关注!”
“这多年,你利用他感情绑架他,威胁他,控制他,逼着他去做多少他不想做事情,你问过他意愿吗?这他妈就是你所谓不想让你儿子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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