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理解不他这清奇脑回路,都到这步,怎还会有人介意这种事情?
“又不嫌你!”拽住他脚腕子就要把人拉回来。
“嫌!!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说罢他脚踹在胸口,用行动捍卫个洁癖精底线——死可以,但脏不可以。
这样场景在梦里梦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有次梦到他哭,其实很害怕他哭,他就是委屈下都会心疼,但现在又真很想让他哭出来。
事情发生有些突然,什都没来得及准备,脱衣服后才想起什,便又问嘴:“哥,你这儿有套子和那个……润滑东西吗?”
“没有!”他态度明显有些不好——明显是从脱裤子开始。
顺着他气恼眼神低头瞅瞅,也有些无奈。
早说过,这小兄弟它是个认主子,平时像坨定海神泥样窝在沟里不出来,碰到哥,立马就变身为定海神柱子,直愣愣地怼在俩之间,害得抱人都抱得有些不顺手。
把这只炸毛猫又重新圈进怀里,点点耐心地抚摸着他,舔吻着他脖颈,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亲昵,还轻轻地哼几下。
点点头,说:“好,林染笙,哪儿都不去。上天入地,都陪着你。”
他看许久,终是将那口憋住气舒展出来,低头靠在肩上。
轻轻地顺着他后背,心里开始暗自盘算——林染笙可能经常有机会出入些风月场所,而且也算是谈过对象人。在某些事情上,应该是挺有主见。
要知道他年长几岁,惯是那副说不二嘴脸。所以为以示尊重,决定先按兵不动。
可——老半天过去,低头撇眼怀里人——好像是有点高估他。
可是林染笙又怎会哭呢?他连疼都不肯承认。
伏下身子,从背后拥着他,和他蜷缩在起。这样,他便紧紧地包裹着,也能紧紧
顺势路向下,将舌尖探向他隐秘之处。
可这时他却突然倒抽口冷气,猛地往后缩下,连声音都变调:“林落!你想干嘛??”
“……就是亲亲嘛。”
“不行!太脏!!”
——啥???
这人刚刚把话撂得那狠绝,只当他有什你死活计划。然而此刻他却像只乖巧猫样,只管舒服地蹭着颈窝。
再捋会儿毛,怕是天都要亮。他不急急,不急那小兄弟也等不及。
狠狠心,将他压在床上使劲儿揉蹭会儿,即将亮出凶器那刻,想想还是客气嘴:“哥,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无论以现在姿势还是他身体状况来说,这话都问得都有些虚伪,但想想他那个心高气傲人,若真是觉得委屈,也不是不能让他回。
他被亲个满身通红,拿手遮着眼,别别扭扭半天,回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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