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这次停顿很久,才缓缓说道:“出些意外,都是挺多年前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给您听吧。”
哎哟,看看,这老爷子又来。怎总是搞得神神秘秘,随口问问而已,跟多想知道样,真没劲。
进家门,客厅里还是那副狼藉样子。看来黎叔根本没来得及打扫就跑出来找。
看着自己造得这屋子孽,说点不心虚那是假。
人做事人当,狗子闯祸主子扛。回都回来,也不是低不下这个头。
得,话都让你说全,不回去倒显得是不对呗。
“再者说,这林家是你们两人林家,您就这走之,肚子委屈又没个着落,不憋屈嘛?”
撇他眼,忍不住歪嘴乐。
这老爷子啰咧吧嗦大通,可算是最后这句说到点上。
对啊,大家都姓林,凭什你让滚就滚?!
旁人来看可能都算不得什,在他眼里,恐怕便是蚀骨般难受。”
“洁癖?”听到这话忍不住转过身。
他点点头说:“嗯,很多年,这毛病是心理上,想治也治不好,他自己其实更难受。”
咬咬唇角,突然想到那双冷冰冰皮手套,满屋子到处都是洗手液,对小渣视如敝履般恶劣态度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所以小少爷,您也体谅下他,跟回去吧。”或许是看有些动容,黎叔进步卖力劝说道。
不等黎叔安排什,拿起扫把就吭哧吭哧地干起来。
黎叔看这样只笑笑,上楼跟哥说点
瞬间就支楞起来,站起身,拍拍裤衩上灰,踹脚还在仰脸睡小杂种,直接说道:“走,回家!就不信他还能奈何!”
手插裤兜迎着太阳走在前头,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刚才跑出门之前,看到林染笙倒在地上,手似乎是捂着腰,额头上汗珠子都掉下来。
啧声,撇过头问:“那个……他刚没事吧?”
黎叔跟在身后慢悠悠地回道:“可能是扭到腰,你哥那个人啊,疼也不会说。”
想想又问:“黎叔,他腿是怎回事?”
“不回去!他说是杂种!还让滚!”心里还憋着口气呢,直接就喊出来。
“他那哪是在说你呢?”黎叔指指卧在旁小渣,“就说这狗吧,大少爷那爱干净,看着这小东西浑身是毛定然是万般难受,但也从没说过要赶它走啊。您不在这些日子,还天天关照要记得喂它。”
“还有您上次离家出走,他都要急死,推所有工作,没日没夜地到处找你。后来看着你那副样子躺在医院里,什都记不得,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您不明白,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少拿这些话来唬,才不信!”
“信不信,确实由不得说,您向心思透彻,不如暂且跟回去,自己个儿慢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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