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宵吐口气,摆摆手:“没。”
两人回去正好赶上拍戏,根本来不及休息。
晚上拍是外景,跟两人搭戏是个老戏骨,叫王雷,也是影帝级别人物,年纪比温虞大上轮,平常挺照顾这些小辈。
王雷打量贺闻宵两眼,问道:“你脸色怎不对,是不是不舒服?”
拍完场贺闻宵也没再强撑,揉着太阳穴说:“头疼。”
贺闻宵看着他说:“喜欢吗?”
“嗯。”温虞当然喜欢,喜欢到舍不得吃,拿在手里个劲看。
两人接着慢悠悠地往前走,走得再慢这条街也到尽头,温虞手都冻得没知觉,贺闻宵鼻尖也红,两人对视眼,不约而同笑。
寒风沉醉晚上,浑身哪都冷,唯独心是热。
回去路上温虞靠在贺闻宵肩上睡,车厢里片昏暗,静悄悄,贺闻宵偏头就能听见温虞绵长轻微呼吸声,他低头扣住温虞手指,微凉掌心贴在起。
起慢慢走感觉很舒服,悠悠闲闲,脑子里什都不用想,各种琐事暂且放到边,好像时间都慢下来。
温虞两只手揣在口袋里,视线扫过路边摊,想吃什就用胳膊肘轻轻撞下贺闻宵。
其实贺闻宵目光直在温虞身上,他挺享受这种微不足道小动作,很亲昵,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这是烤鱿鱼,你不能吃。”贺闻宵笑着说。
“啊?”温虞就是闻着味香,抬头看还真是烤鱿鱼,他撇撇嘴,闷声道,“那算吧。”
“你这就是感冒,大晚上多冷啊,还出去逛。”王雷说,“找点感冒药吃,实在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感冒药温虞那多是,什症状都能治,小关给他冲包冲剂,说:“怎突然感冒?冻着?还是被温哥传染?”
这话说,温虞脑子里又冒出下午拍吻戏场景,他轻咳声道:“去拿个毯子过来。”
小关忙不迭去,贺闻宵躺在椅子上病怏怏,病来如山倒,体质再好人也撑不住。旁人都劝他回去休息,贺闻宵不听,非要拍完最后镜再走。
不能因为他个人耽误剧组进度,今天落下镜还得明天补,本来
车在马路上疾驰,不会就到片场附近。
“停这吧。”贺闻宵说。
下车后温虞总算能摘下口罩,带路快闷死。
贺闻宵走在他旁边,猝不及防打个喷嚏。
温虞皱下眉:“你感冒?”
贺闻宵笑笑:“再去前边看看。”
前面有卖糖葫芦跟糖画,老爷爷个人忙活,很多小朋友围在那。温虞小时候也馋这个,但没吃过几次,现在倒没什兴趣,他刚想走,贺闻宵拉住他说,“你等会,去买个。”
糖画摊前排老长队,温虞坐在长椅上乖乖等着,等好长会儿贺闻宵才回来,他手里举着个糖画,递到温虞面前。
“这什?”温虞仔细看,眼睛弯起来:“小鱼。”
这条小鱼惟妙惟肖,嘴里还吐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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