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多,时半会还不上,两人拼命打工拼命赚钱,袁齐还在工地上闪腰,留病根。
生活重压让他们喘不过气,没有精力和财力去搞浪漫,以往袁齐隔几天就会给路沅白带回束花,大部
路沅白说完转身要走,袁齐把把他摁下。
两人都不是什好脾气人,这多年生活在起时常会有摩擦,通常情况下两人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没有什是打炮解决不。
但现在路沅白趁着粗气推开他,闭闭眼说:“……你别碰。”
袁齐身上有他最讨厌烟味,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抱歉……”袁齐刚刚也有点情绪上头,收回手站在那里,哑声道,“没伤着你吧。”
路沅白沉默良久,低声说:“被辞退。”
袁齐愣:“辞退?怎这突然,为什啊?”
路沅白对他很不耐烦,说:“哪有那多为什,不想干。”
他回老家后就直在家餐馆打工,平常工作就是端盘子洗碗,起早贪黑,还要受肚子气。
今天就是因为个客人摸他把,路沅白直接泼人家脸水,餐馆经理让他给客人道歉,路沅白早就受够这个鸟气,梗着脖子什也不肯说,直接被经理当众辞退。
就生气。”
贺闻宵扑哧声,低着头笑。
这人本正经地说自己要生气,简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笑什呢,过来准备!”周荏平看他笑就冒火。
两人走到位置沉入情绪,眼神跟表情都仿佛换个人。
他力气大,刚才那摁没收着劲。
路沅白没说话,自己扶着地站起来,声不吭地进卧室。
他走后袁齐依旧站在原地,有些愣,也有些茫然。他缓缓坐在地上,看着花瓶里枯枝突然红眼眶,不明白两人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父亲患病已经是去年事,现在人已经不在。
华誉给钱两人直在还,袁齐知道华誉卡号,每个月两人都会往他卡里打钱。
但这些事他不想跟袁齐说。
说也只是抱怨,好像他们俩这多年只能相互抱怨,什出人头地事都没干过。
袁齐在旁直问,路沅白让他给问烦,噌地站起来,看着他说:“说很累不想说,你能不能闭嘴啊。”
袁齐脸色也变,皱着眉:“你最近怎这大脾气?”
“脾气大你才知道?当年隔三差五跟打架是你吧。”
“Action!”
路沅白推门进去就闻到股浓烈烟味,他狠狠皱下眉,捂着鼻子走进去,看见站在窗边袁齐,“你不是答应不在家抽烟吗?”
袁齐连忙摁灭烟头,转过去看他,“以为你晚上才回来,开着窗散味呢。”
路沅白脸色不好看,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对着面前插满残花花瓶发呆。
“怎?”袁齐小心翼翼地坐过去,又怕自己身上烟味熏到他,不敢靠太近,轻声问道,“今天怎回来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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