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试图想象过,这样对话如果继续发展会是什样子。
然而这次他等到几乎要再次滑入梦境,才听到Alpha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们挨得很近,裸裎在外皮肤几乎毫无阻隔地贴在起,于是那个声音也好像直接贴着胸腔触到心脏:
“不。”叶沉说,“榭榭,只是不会爱你。”-
沈榭像是不认识样看着叶沉停很久。
句话开头之后就也不是很艰难,沈榭睁开眼睛,抹掉两层水汽之后终于能看清眼前Alpha。
——叶先生,你还想怎样呢。
视线放低就很容易划过放在床边煤气灯,这晚Alpha没有睡,于是灯光也整夜都没有熄。
平房有个小窗,海浪声音就是从那里涌进来,风雨过后海面上升起明月,粼粼波光透过海水随波涌动。
原来凌晨已经涨潮。海水漫过他们上岸时踩过石滩,所有景象都和他们开始来到这里时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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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榭说过这句话之后似乎先露出几分窘迫,稍微动动身子,就想把自己转过去背对着Alpha。
Omega骨架小,先前被叶沉捞在怀里,几乎是小小团,这时背过身去,却好像连肩胛骨都支棱起来。
叶沉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扳他把,指节刚刚擦过对方下颏,却不期然摸到手湿热。
“榭榭?”他第反应是叫声Omega名字,末又找出四个字,“你不要哭。”
潮水还在持续地上涨,现在几乎不用支起身子,也能透过窗格看见漫到阶下水光。
最后还是沈榭让步,把自己从Alpha怀里退出来点,问他:“叶先生饿吗?”
船老大
沈榭把视线停在那小方窗格上。像这样夜晚,大概做出什事都会更容易得到原谅。
他轻声说:“叶先生,您只是不爱。”
这次身边静默很久。
沈榭几乎怀疑叶沉又要故技重施,像从前他们每次谈及这种话题时那样,只要点点Alpha信息素,就定能切断所有继续对话可能。
其实叶沉是这样,他又何尝不是呢。放任自己沉没下去过错里,也有他份。
算,下秒叶沉就放弃这种沟通,直接用力挤过去。这间房子床只是海上渔人短暂落脚处,像他们这样拥在起本来就已经不剩多少空间。
他很容易地握住Omega肩往自己方向拉把,直接把人扣进自己怀里:“榭榭,你转过来看着。”
——他Omega果然在哭。
泪水顺着侧脸流下来,沈榭伸手挡下:“叶先生。”
刚才还几乎语露讥讽Omega才转过身,却已经汹涌地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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