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睁开眼睛,沈榭还用和昨晚样姿势睡着,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角有些不明显红,大概是前夜留下痕迹。
他从前经常把人压在床上胡闹,这种时候沈榭往往很少出声,但也不会很剧烈地反抗。
然而这时感觉到他动作,Omega睫毛很快地微微颤下。
“沈榭。”叶沉叫他。
然后感觉到怀里身体下子绷紧。
“就真让你那难过?”
这个问题答案似乎很快就变得无可辩驳。
他们这天最后睡下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早上叶沉还没有醒来,就感觉到圈在怀里身躯好像在很轻微地发抖。
其实夜里Omega就睡得不太安生。沈榭小时候有过被监护人体罚经历,他曾经投靠过那些亲戚并不都是什良善之辈,到福利院时候年纪已经比较大,也因为不适应抗拒和自闭受到过欺负。
Omega自保护机制比记忆更加敏感,或许是身体还记得十几年前不堪经历,然而他自己平时从来没有和Alpha提起过,还是叶沉当年派人查沈榭资料时才在上面提过笔。
里往外泛着疼,细细密密冷意和身体里灼热焦躁两相冲撞,又被倾泻而来雪水味道勾得更加汹涌。
肢体接触是真实,信息素安抚也不是幻觉。
所以切都是真,并不是他在做梦,也不是身体在临界点产生幻觉。
“你怎来。”沈榭揪着床单手指节发白。眼前视野晃动得厉害,汗水顺着睫毛流进眼睛里,于是最后吐出来词句都好像酸涩叹息。
“你不来,就不会想你。
“榭榭?”叶沉又叫声,“你是不是醒?”
身边人没有出声,只是又把脸往里埋点,但叶沉还是看见。
Omega在发情期时候很少会有完全清醒时间,身边有Alpha在话那种溃散意志会更加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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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后来也几乎完全没有把那几个字当回事。
他们也有过很融洽性-事,叶沉失而复得,实在舍不得这片刻温存。
当下没有想太多,只是随手给人拉拉被子,把两个人露在外面部分也裹到起。
白兰花和冰山融雪气息浓烈地交缠在卧室里,直到这刻还好像个平和清冽梦境。
直到早上真正醒来时候才切实地感觉到某些异样-
“你现在这样,以后再把忘记时候,又会难过。”
这句话到这里就断在半截,叶沉低头封住Omega毫无血色嘴唇,于是更多半梦半醒剖白就都变成没有意义促音。
沈榭只手腕在他掌心,随着小幅度动作摇摇欲坠地颤栗。
叶沉盯着那块皮肤看很久,都能看见皮肤下面青色静脉和奔流红血。最后次释放时候屋子里交融信息素终于已经不分彼此,沈榭阖着眼睛,鼻尖都是细细汗。
Alpha顿顿,最后抬手用拇指帮他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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