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假,感冒是真,这次没有陆驰屿在身边,感冒没人骂没人说没人凶。
江陶又有点想陆驰屿。
没跟夏川去医院,不想麻烦他,打电话给江淮,江淮把他带回家,并说下次请夏川吃饭。
夏川走到车门边,弯腰,对着车里江陶说:“乖乖吃药,感冒好给你发照片。”
江陶说:“谢谢。”
这趟大概走十五天,回去那天江陶生病,直忍着没说,在飞机上洗手间吐才被夏川知晓,夏川帮他跟空姐要点热水,摸摸他额头,有点烫,又要块小毛巾和冰袋帮他物理降温,江陶觉得有点不习惯,不习惯夏川挨他太近。
夏川像是照顾人照顾惯,说:“还好,不算高烧,你躺着别动,到们马上去医院,如果想吐跟说。”
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陆驰屿不太温柔地替他穿着厚外套,语气有点凶:“穿这少,想感冒?”
“穿太厚影响颜值。”
陆驰屿不理他,还给他加条围巾。
江陶回:“没有啊。”
夏川笑笑,“没有最好,人常说走趟川藏线等于洗去身骨重新活次,不管以前遭遇过什,这趟回去后,希望你能活得随心随性。”
“那你呢,你来这趟,是想洗去什?”
夏川愣,“?单纯只是以前答应过个人要陪他来次,后来拼事业,他直等,等到最后他个人来走趟,来再也没回去,他灵魂永远留在那片天空很低地方,只不过是来赴约。”
江陶想说那你应该个人来,个人来赴约。
江淮带他去看医生,开堆感冒药,都很苦。
隔天,江淮在家陪他,问他这趟玩得怎样
晚上,陆驰屿骑着车载着江陶,江陶在后座捧着热汤圆,哼着走调走到离谱歌儿,吃完汤圆他们在客厅沙发上做爱,江陶把所有衣服都脱,坐在陆驰屿身上,做到浑身是汗,陆驰屿嘴上担心他感冒,却又停不下来,直做到江陶喊哥哥,他才意犹未尽放过江陶。
然后江陶真感冒,陆驰屿抱着他,先是凶他,凶他不懂节制,然后又哄着他吃药,江陶嫌药苦,陆驰屿说吃完药给他吃糖。
江陶逗他,说要像电视剧里演那样喂,嘴对嘴喂,陆驰屿没带犹豫,含口药喂他,那次药真不苦。
“江陶,江陶,醒醒,醒醒,飞机快降落。”
江陶醒来,梦也醒,原本是梦啊。
夏川像是看透他想法,“是不是想说应该个人来?其实计划过很多次,每次都会被各种临时状况打乱,不是生病住院,就是公司临时出事,要不就是家人车祸,这次改主意跟你起,大概是沾你光?这次路都很顺。”
“想不到你也这迷信。”
“巧合太多,只能这安慰自己,好,外面风大,早点去休息,明早不用起这早,不要把自己弄这累。”
“好,夏川哥,谢谢。”
“叫夏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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