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同性恋。”陆驰屿说。
“嘶……”
果然坐车时候不能剪指甲,剪到肉。
他说每个月家里都等着用钱,多时候要三到四万,少时候万。
从那以后江陶总是抢着付款,两人常需日用品,平时买菜买米,都抢着付,他自认为这只是小事,不值提,可每次他付完又觉得陆驰屿好像并不是那开心,像是接受他施舍,只有江陶自己知道,他没有别意思,只希望陆驰屿能过轻松点。
好在陆驰屿没生气,难得跟他开玩笑,大概是先前他们那个约定决定他好心情,他说:“那启程吧,少爷。”
江陶在瑞典租辆车,他爸和他哥说要给他买辆豪车,当地人低调出行不自行车就是乘车,江陶更是不喜出风头,果断拒绝他爸他哥,他又不是真来享福,只是喜欢这份工作,喜欢北欧散慢,喜欢不受拘束管理。
陆驰屿还是去年学会开车,驾照在这边考,江陶时常替他担忧,也不知道回国还能不能考过第二次,听说国内考驾照很难。
江陶把车钥匙甩给陆驰屿,“小陆子,出发,去斯德哥尔摩最大华人超市!”
“不用跑那远吧,离这里不远那家也可以,东西多,还新鲜。”
江陶又使坏,偷偷把手往他腿间探:“听你,你说去哪就去哪,你作主。”
陆驰屿夹拢双腿,语气不悦:“这是在外面,注意影响。”
江陶收回手,为掩饰低落坐在车里剪着指甲,小心护着甲碎不让它乱蹦,“注意什?这里恋爱自由,同性恋自由,可能刚刚跟你相驰而过车里坐着就是对同性恋人,能有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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