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掉尾巴而已,没什大不。”她试着安慰习青,“这辈子,也并非那圆满,也不是所有时候都帆风顺,总会失去些什。”
习青始终不言不语。
“抱歉。”见并没有安慰到习青,薛凝心叹口气,“又将意愿强加于你,甚至连狼族都不是,也不知道尾巴于你们来说有多重要,就同你说这样话,实在不该。”
习青终于有反应,沙哑着嗓子开口,“无所谓。”
就如他后背上那道疤痕般,旁人见或怜惜或嫌弃,而习青却觉得那并不影响什。
小白同沈昭对视眼,走出去拿信,再回来时手中捧个木匣子。
“打开。”沈昭吩咐。
小白怕是什机关,他走得离沈昭远些才将匣子打开,看清里面东西时,眼睛猛地睁大,脸上居然露出丝惧意。
见状,沈昭站起身来,“什东西?”
“是、是……”小白仓皇抬头,看向沈昭,“是,是条狼尾。”
就想想沈岚会怎做。”
“他怎做,就怎做,断不会错。”沈昭笔下用力,滴墨落在折子上,将字迹染花,他句句叮嘱。
“跟过沈靖,立斩,策反有功,便赏,龙吟山开仓放粮,御城军交由高程接手,于上京城中搜寻沈靖余党,三军拆编,全都归入白家军中重新整合,待整编完后立刻出发去寻沈靖下落,沿上京城往外,不管鼠洞还是兔巢,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是!”
“沈岚醒吗?”
包扎好伤口,薛凝心由跪坐姿势直起腰来,妃色裙摆被污泥蹭脏片,她转头看眼外面,回过头小声询问,“你为何会在这里?可是上京城出事?沈靖都已被逼至如此地步,他们还是没能成功吗?”
习青想想,猜测道:“他们切都好,沈岚已带人占领上京,明心大师应该也回去,只是潮音寺出些状况,但无关紧要。”
是与
沈昭脸色铁青,他走上前查看番,无从分辨到底是不是习青尾巴,只好吩咐道:“去,将神女接来,叫她辨认下。”
尾骨传来丝丝麻麻痛意,习青想甩甩尾巴,却什动静都没有,他这才记起尾巴已被砍去。
“别动。”有人按住他,轻柔手指拂过耳朵,似是在安抚,“你伤很重,要仔细检查下,怕会漏掉伤口。”
薛凝心将带来干净毯子铺在习青身下,然后拨开习青胸腹毛,小心翼翼吹口气,学着儿时母亲说过话哄他,“吹吹就不痛。”
习青没力气动,任由薛凝心帮他上药,处理到尾巴伤口时,薛凝心动作顿,慢慢撒上药粉。
小白摇摇头。
“昨天出去人可有习青音信?”
“还没……”小白面露难色,“沈靖也不知要做什,到现在都不露面。”
“他自然不敢露面,旦露面必死无疑,他想要白家船,势必要用习青来威胁们。”
话音刚落,外头有人高喊,“报!有宫外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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