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慢慢握上去,甫触碰,习青便疼得抖下。
他语气艰涩,“为何要照着处毛薅?”
趴在桌子上人还带着哭腔,“尾尖毛,最软。”
像是谁往他心上狠狠锤拳,沈岚把人抱在怀中,低头亲下那裸露尾巴尖。
“你呀。”
,于暖水袋入口插进去,开始搅拌里头糖块,连搅拌半个时辰,终于把糖块给搅拌化开。
“啊,对。”沈岚好似想到什,“光顾着搅糖,忘记开笔,当时买笔时候,店家是怎说来着?”
习青磕磕绊绊背出来:“要、要用温水,先用指头试试,不烫手就好,整个笔头都要浸在水里,浸会儿后,再稍稍用力,压压笔头,把毛压散……”
沈岚照做,他先用指头试试水温,切合适,又取最细那根毛笔,塞进暖水袋里,缓缓用力,朝点压去,直到将笔头弄散,弄湿,弄笔乳白糖稀。
而后他凑在习青耳边,字顿道:“还,有,两,只。”
待三只毛笔全部开好,沈岚后退两步,将毛笔挂上笔架,就这撑在桌子两侧,慢慢欣赏他在习青后背画下“糖画”。
那道疤痕像树干般在习青后背伫立延伸,而融化后糖稀带些乳白色,点缀在枝干四周,像株繁茂梨树,开着细小娇嫩花。
“小崽儿……”他重新压回去,“把尾巴放出来看看。”
几乎是刚说完,尾巴便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沈岚低头瞧,愣在那里。
只见习青原本毛茸茸尾巴尖变得光秃秃,露出毛发之下小截粉嫩,有些地方是粉,而有些地方已经红肿,似是为薅把毛下来而不顾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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