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借着烛光瞧,是他直觉得娘们唧唧妃色。
习青迟迟未接,薛凝心咬咬下唇,猜测道:“王妃可是害羞?让所有人都出
说罢,他个猛子扎进水里,瞬间便没人影。
习青看不清对面到底有多少人,但莲花箭弩却密密麻麻射过来,他动动耳朵,看眼落在远处短刀,在箭雨落下前跳进河中。
河中漆黑片,习青无从找寻那黑衣人下落,只得先朝对岸游去,游至半,他四肢突然变得软绵,后腰像是有什东西在烧,习青用尽最后力气扑腾两下,呛口水,身子渐渐往水深处沉去。
而就在这千钧发之际,条捆着石头丝带破开水面落在他跟前,习青来不及细想,立刻将丝带缠在手臂,由着上头人将他救起。
“快!快把人拉上来!”
只顾着盘问李锦绥,竟没发现屋里头还点根催情香!
他咬咬牙,强撑着端起桌上茶壶,用壶内剩水将香浇灭,而后踉跄着跌坐在床侧,低头看着明显起弧度衣袍,心中将李锦绥翻来覆去骂通。
这李锦绥怕不是有那不举之症,非得点这催情香才能办事?
沈岚忍住浑身燥热,摸把耳边滴落热汗,突然想到习青方才正是受这催情香影响才满面通红,他心中紧,想翻窗出去,却双腿软直接趴在地上。
而这边习青路狂奔,跑到河边时才将那黑衣人追上,他同黑衣人交手几下,心中越发疑惑。
听到声音,习青甩去满脸水珠,睁眼瞧,救他上来居然是只有过面之缘薛凝心。
“王妃没事吧?”薛凝心关切问道,递上自己帕子,见习青不接,她只好亲自跪坐在习青身旁,细细地擦去习青脸上污水。
“王妃请放心,这画舫上都是人,御城军不会找来。”
习青动动唇,“多谢。”
“王妃不必道谢。”薛凝心笑笑,从侍女手中接过套衣裙,“现在虽是夏季,但河面风凉,王妃还是抓紧换身干净衣裳,这襦裙是刚从成衣铺取回来,从未穿过,希望王妃不要嫌弃。”
这人实在笨拙,并不像常年习武之人,沈靖绝不可能派这样个人来花楼偷听,但如果不是沈靖人,又会是谁?
习青追上来就是要杀人灭口,刀刀都朝着黑衣人命门去,吓得那人吱哇乱叫,张脸紧紧皱着,“你来真!跟你说,要不是从屋顶上跳下来摔腿,才不会叫你打成这样!”
闻言,习青朝那人右腿看去,果然踮跛。
“管你是不是摔腿。”习青举刀上前,要刺下时,前方突然传来道尖锐破空声,黑衣人这时倒反应迅速,他推习青把,两人分开,根莲花箭弩贴着习青刀飞速掠过,习青手腕发麻,短刀脱手而出,被箭弩打落在地上。
“快走快走!是御城军!”黑衣人骨碌爬起来便往河边跑,见习青还要去捡刀,他破口大骂,“都什时候!要刀不要命!哎呀现在这年轻人,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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