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做什,大概能猜到,但什都不知道,王爷还是去找别人吧。”李锦绥咬死牙关,副不管沈岚问什都不回话模样。
沈岚奇道:“李公子怕什?上京都已经这样,明着纸醉金迷,暗里早就被虫蛀,但蠹众木折,早晚有天,根羽毛便能把这假象压塌。”
李锦绥似是经过番内心挣扎,但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不能说,娘死前答应她,小不忍则乱大谋。”
沈岚深深叹口气,似是对他十分失望,“本王还以为李公子有番大抱负,没想到也是沈靖流。”
“谁跟他流!”李锦绥突然抬高声音,“谁要跟他个疯子流?也就爹才信他鬼话!”
“李公子为何这怕本王?竟见到本王就要逃?”
“你——”李锦绥停下,转头看眼躲在床上倌儿,“你先出去吧,今天不用伺候。”
“是……”那倌儿细声细气应声,就这裹着被子跑出去。
等人走,门重新关起,李锦绥神秘兮兮压低声音,“王爷五年前那手,都瞧见。”
沈岚好奇地歪歪脑袋,“哪手啊?”
轮椅上沈岚。
看清来找麻烦是沈岚,李锦绥二话不说,转身就往窗边跑,只脚刚踏上窗沿,便被习青拽着头发拉回来,四脚朝天摔在地上。
习青把大敞窗户关上,回来时往床里瞅眼,才发现李锦绥狎竟是个白净倌儿。
那倌儿见习青脸凶相,抖着身子往被子里缩去,几乎要哭出来。
那边沈岚笑吟吟进屋,顺手将屋门关上,又俯身将地上散落衣裳捡起来丢给李锦绥,“李公子,先将衣裳穿好吧。”
沈岚追问:“什鬼话?”
李锦绥情绪十分激动,拍桌子站起来,“他说要带整个上京去仙岛行宫,这怎可能?整个上京人,光是船就要造多少
“啧。”李锦绥比划个手势,“就烧狎玉阁那次。”
沈岚笑笑,直接承认,“原来李公子瞧见,本王还以为做滴水不漏呢。”
李锦绥每每想起那天事都觉得心有余悸,他也是应邀前去,外出如厕时恰好听见沈岚吩咐别人去点狎玉阁。
从那之后,他就知道沈岚与其他沈家人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和气,也终于看明白沈岚内里到底是个什人。
用他那不靠谱丞相爹话来说,沈岚这个人,明处忍,暗里狠,是个惯会装傻笑面虎。
李锦绥垂头丧气爬起来,边穿衣服边冷哼声,“王爷找有何贵干?”
沈岚揣着双手,好整以暇看着他,“李公子见本王就跑,想必也不用本王解释,就如你想那般,而本王本想来试探试探你,现在看来也不必试探。”
“王爷不用找。”李锦绥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口灌下,“什都不知道,王爷想问什,不如去问那个丞相爹。”
“那本王便问个老丞相不知道,但李公子知道问题。”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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