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等你。”
顾明也在车内翻出
烟和打火机。
从上次宋天骄发现他抽得很凶之后就再也没有抽过，因为对方不喜欢他抽太多
烟，也觉得吸烟对身体有害。
只是他现在过于烦躁，继续要做些事情压抑这
份躁动。
烟雾升起，顾明也也不抽，只是夹在手上，看着烟火点点地往前吞噬，灰烬渐渐地滴落在地上。
“明哥。”宋天骄给他看很多照片：“自己上去自己拍。”
回过神来顾明也笑着，揉揉他头：“嗯。”
仰望塔公草原星河，目睹晚灿烂，第二天两人驾车往低处小镇行驶，路过家相馆时候宋天骄突然喊停，说是要去打印照片。
“回去打印也是样。”
宋天骄低头把自己相机里储存卡递过去：“没有，昨天时候答应罗桑，会给他寄昨天拍照片。想着离着比较近，他也能够快点收到。”
等着，远远地看着落日余晖笼罩着雪山，然后渐渐隐入迷雾中。似乎是听到身后声音，转头时候下意识地伸手，宋天骄直接扑到他怀里：
“明哥明哥，你还难受吗？”
“还好。”
越过宋天骄，视线忍不住多停留在其身后罗桑身上，对方刚刚准备要伸出来手才缩回去。顾明也低着头看怀中人，动作很是亲昵：“好看吗？”
“好看。”
在这个转角处他能够看到宋天骄，但是对方出门时候没有办法第时间看过来。
他发现宋天骄在付钱时候把烟掐掉丢进垃圾桶里。
宋天骄靠近时候，闻到顾明也身上淡淡烟味。
“明哥，你是不是又背着抽烟？”
“没有。”顾明也笑着，隐晦地亲他口：“你闻，嘴里都没有烟味，是别人刚刚在旁边时抽烟熏上。”
往后几张照片都是罗桑那张质朴且面带笑容脸。
他昨天时候没有看到，因为宋天骄给他看都是后面照片。
在顾明也让宋天骄个人上山时候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有很多他不知道事情发生，甚至他骄骄会跟别人有交集，在那段时间里他都不过是个空白存在。
可当真发生时候，他意识到这点，又让他难以接受。
他无法那
坦然地面对。
宋天骄边跟着他往来时方向走，边打开自己手机给他播放着景象。时不时窜出来人偶尔会露那双眼睛，露整张脸，在别人帮助下，把自己拥抱着雪山画面记录下来。
“谁帮你拍？”
“罗桑啊。”低着头宋天骄兴致勃勃地翻着自己手机里其他视频，想让顾明也看到更多风景：“他人还挺好，路上讲很多，而且还给隆达，教怎向山神祈祷。”
虽然路上讲什，他也没有听进去。
顾明也抓着他手，眼神也有点放空，明显思绪飘着，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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