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余声问:“高又能怎样?”
简平安想会儿,道:“可以问‘高又能怎样’”
秋余声被他逗得笑笑,说:“可以背你,也可以抱你。”
最夸张时,他甚至把简平安抗到过肩上去,简平安蹬着两条腿骑在他榜子上,差点没给贺云帆吓厥过去。
她脸色变就让简平安下来,简平安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笑嘻嘻落地,贺云帆照着他屁股狠狠打四五下,责怪他天不怕地不怕,要去伤害他哥哥。
愿意给多点,她肯定希望你当他女婿。”
秋余声手抖,心想他不能够,他哪会当谁谁谁女婿,自然平安也是不能当谁谁谁女婿,他还活着这就是不能发生事。
他手心捧着刚剥好瓜子仁全塞进简平安嘴里,道:“没多,你算错。”
“都看见,真。”
“真什假什?这些都给你。”
七岁简平安呜呜哇哇抹眼泪边躲边哭,说哥哥同意,是哥哥说可以。
做大人只有深深后怕,她知道秋余声向来对简平安有求必应,没有要求就没有答应,问题还是在自家儿子上头。
于是虎着脸教训道:不能做危险动作!后背骨头你们摸到吗?不小心是会断掉!断掉就死,平安,你去看看哥哥背上骨头断掉没有,你去!”
她推着简平安去检查秋余声骨头,简平安哭得直抖,摸着摸着就和哥哥抱头痛哭,说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他不要哥哥骨头断,他做法要让哥哥骨头完好如初,他去求观音菩萨,求求观音菩萨!
爱板着张脸
相差三小时“哥哥”要比简平安亲爹还懂得怎样照顾好个孩子,他自己还半大不点时就学会怎给平安弟弟冲奶,为用最纯熟动作冲出好喝奶,以及喂奶时不呛到他宝贝弟弟,他早早学会克制,以较强自管理意识把奶给戒,就为听简平安跟在他后头“小秋哥哥小秋哥哥”地叫着,向他要奶瓶,他矮矮个头下也会因此产生股巨大无比满足感,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好哥哥。
瓜子仁香,但简平安不是没良心简平安,他已经吃不少,放学回家不到二十分钟路程,秋余声边走边给他剥,简平安拎小口袋里装满瓜子壳,他踮起脚也不如秋余声高,嚼着香香瓜子深深叹口气,说:“为什不是早生三个小时呢,那样也许就是长得更高。”
又打断秋余声让他不要继续再剥,他良心限定时分发现,也埋着头剥几颗喂到秋余声嘴里,秋余声囫囵吞,那两三颗小小东西在嘴里哪儿尝得出味道,光去想他碰上来手指怎这样凉。
还没有入冬,简平安就已经穿上厚毛衣。
他毛衣同秋余声样都是陈书涓织,他叫陈书涓“奶奶”,叫没有比谁更亲热,陈书涓专门为他在毛衣上织花样,选颜色也极衬他肤色,穿起来秀秀气气,学校里人都夸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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