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秋余声喝
口豆浆，
简平安蹲下去捡起来，想用胶带粘起来，但是太难看，而且粘不牢固。
他带着非常遗憾
口吻道：“你很好吃，
记得你味道。”然后抚摸几下这条他从整颗苹果苹果皮中挑选出来最漂亮
条，把它放进收纳盒子里。
没过多久秋余声也醒，简平安听见房间外有水流声，他跪坐在地上看自己草稿本，本本地检查有没有自己想要留下来，直到秋余声进来，他还坐在地上。
“这
早就醒？”
秋余声端进来杯豆浆，“先把早饭吃吧。”
简平安撕开包装纸给他看，“有个眼镜戴在上面，在这里，现在零食做很精致。”
“晚饭吃什？”
“香菇。”
“只有香菇吗？”
“你们没有想吃吗？”
好几下，顺便把几天前班级群消息提示清空。
倒数十五分钟提示音响完之后，终于有其他学生陆陆续续出来，秋余声也在其中。
简平安也没想太多关于考试事情，他听见出来学生说今年考题比去年简单，他也没有这种感觉。秋余声出来后眼看见他，简平安站起来把凳子还回去，逆着人群朝秋余声走过去。
“秋悦悦说已经去冰岛，”秋余声接过他书包，又问，“你饿不饿？们晚上吃什？”
简平安乖乖地贴在他身旁，想几秒，说：“想买那个眼镜蛇长条棉花糖。”
“不饿。”
简平安手里正放着两本草稿本，本里面有他珍贵画，另本有他自创文字体，他两本都想留下。
秋余声见叫他不动，于是端着豆浆走到旁坐下，温和目光时不时落到简平安身上，问道：“要不要坐起来，地上不凉？”
简平安两条细白腿弯曲着贴在地面，秋余声很奇怪他这个姿势腿难道不疼吗。
“不凉，”简平安说，“马上就弄完。”
“菌菇牛肉汤可以吗？”
“好。”
尽管高考已经结束，但考前冲刺时保留下来习惯还刻在简平安潜意识里，他没有在第二天睡大懒觉，早晨五点四十就清醒。
今天简平安有很多要做事情，他要把校服都拿来清洗留作纪念，还要整理书桌和学校带回来笔记，很意外但正确发生是，他高中结束。
整理时简平安在桌子抽屉里找到条苹果皮干，那是秋余声在高二平安夜时候送给他那颗苹果，简平安把它晒干后做成书签夹在书里，可是刚才他拿书时掉出来，书签断成两条。
“可以，”秋余声停下脚步，问：“哪里有卖？”
“小卖部里。”
简平安伸手：“你可不可以借十块钱，那个婆婆说她没有微信。”
秋余声给他十块钱，简平安转身很快地跑去买回来，还不到十厘米条彩虹棉花糖，样子是有点像蛇，不过更像彩虹毛毛虫，秋余声没有见过这粉嫩眼镜蛇。
“你怎判断它是眼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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