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摆脱,告诉你不可能!”
他当陌生人面叫贺云帆给他磕头赔罪,不然他就报警告贺云帆故意伤人,贺云帆站在床头嗤笑,“简云杰,是你这杂种离不开们。”
病房里共有三架床,除简云杰以外,另外两位病人和家属也都还在,他们默契地装作没有听见样子做着自己事,但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着,贺云帆毫不在乎,她婚姻从最初走到现在,多是看客和听众。
她轻声地说:“你这个废物,担心只是离开们,没有人会再管你,是吗?”
“你积点阴德吧,”贺云帆找个凳子坐下来,她盯着简云杰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越发觉得可笑可悲,“们结婚以后,过过几天平静日子呢?你害这久,也害够吧?现在又想来害儿子。”
离婚事。
顺心日子来不容易,去得倒挺快,贺云帆去找那天简云杰那天没告诉简平安,只是像往常样说出去买菜。
简平安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什,只知道后来简云杰和贺云帆都进医院,不过受伤不是贺云帆,她和简云杰谈裂,简云杰照常冲上去想殴打她,她防卫时候不小心用放在包里水果刀把他大腿给刺伤,流不少血,她大发慈悲给他打120。
简平安因为等不到贺云帆回家所以给她打电话,得知此事,赶到医院找许久才找到简云杰病房。
病房里简云杰正在说些什,瞧见他就更加生气,迅速抓起床头什东西砸向简平安,扔出去才发现那只是瓶别人喝光矿泉水瓶。
贺云帆手上干净片,她早就把婚戒摘,仿佛下定决心般,“你不会得逞,不同意离婚,就杀你。”
她隔着被子摸摸简云杰另只腿,用很小声音说:“像你做那样,那就同归于尽吧,都别活。”
简云杰脸上果然逐渐泛起阵不正常表情。
贺云帆明白,他还是太怕死,太胆小。
“你想死吗?”
贺云帆扑上去扇他巴掌,简云杰条腿被固定住,伤口不浅,他输着消炎药水,因为惜命没办法动弹,最终愤怒地瞪着他们,胸腔因为极度情绪而起伏不定。
“你他妈想死是吧!臭婊子!”
“平安,不要进来,妈妈会儿就好,”贺云帆把简平安拉出去,关上房门,“没你臭!你全身每个地方不臭,脏东西。”
贺云帆早在他行动不便时候拿走自己户口簿和身份证,简云杰说什也不离婚,这个男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和无赖没什分别,到医院也还嘴硬。但贺云帆不知怎,下手反而觉得更加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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