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不可能把你个人扔街上。”
孟逐然被拉下车,他真没喝多,股郁气压得他走路不稳,商柏青扶着他,半拖着他往前走,进电梯,孟逐然甩开商柏青,靠在电梯壁,偏着头笑:“还在生气,商教授,你看不出来吗?”
“那该怎哄你?”
“去把姓孙打顿。”孟逐然当然是故意这说。
“野蛮作派,不是风格。”
死吗?”
商柏青神情逐渐冷峻:“揍完他,进去,他因为没有证据顶多受点皮外伤,若是下死手,他死,进去辈子,孟逐然,你希望看到哪种?”
孟逐然烦燥地仰头口闷完杯里酒,“这就是们分手原因之。”
孟逐然起身要走,商柏青拽住他手腕:“你希望替他出气方式是武力解决?”
酒吧里音乐太吵,吵到孟逐然想吐,他往外走,商柏青紧紧跟上,工作日,酒吧门口格外冷清,路灯光照在孟逐然身上,他站在路边拦车,商柏青跟上来拉他胳膊:“你去哪里?”
到家,进门,孟逐然反手将商柏青压在门后,摘下他金丝框眼镜放在钥匙柜上,以前他总是配合着商柏青装绅士,今天只想释放天性,他腿抵在商柏青腿间,单手从口袋里掏出商柏青领带,头咬在嘴里,另头去缠商柏青手,他在笑:“你说野蛮,今天就野蛮给你看。”
商柏青可以反抗,但他没有,他配合着孟逐然,靠在墙上任他为所欲为,他看着眼前孟逐然,记忆像是突然从错位齿轮回到正轨,他想起来他初见时孟逐然,跟现在样,鲜活,狡黠。
后来很多细节商柏青已经想不起来,他能记起孟逐然,已经是染着黑发,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穿着小白鞋乖顺模样。
孟逐然粗,bao扯开商柏青上衣,咬他喉结,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商柏青被动承受着,孟逐然解开缠在他手上领带,件件扯掉他身上多余屏障,直到不着寸褛,他满意替商柏青重新系上领带。
“商柏青,你知道吗?早想这干,想把你掼到墙上,狠狠地亲你,想跟你在除床上任何地方做爱,沙发,阳台,厨房,你不用穿衣服,只需要条领带,需要你时候拽着你领带将你拉近,不需要时候扯着领带将你拉开,然后狠狠干你。
“回去继续打人,靠武力解决,他死,去蹲监狱。”孩子气气话说出来挺解压。
孟逐然说话同时用力甩开他,力度没控制好,不小心甩到商柏青下巴,清脆响声在寂静夜里格外突兀,孟逐然短暂愣神,说:“对不起。”
“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那是以前,以前是基于你是男朋友,商教授,现在们没关系,不想直提醒你。”
商柏青没说话,直到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商柏青拉着孟逐然坐进去,对司机报水秀别苑地址,孟逐然反抗:“不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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