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把薛矜按在怀里,亲亲他唇,笑温柔,“你藏那多东西,藏你件,不过分吧。”
“过分!过……”薛矜有再多过分也说不出口,尽数被纪裴堵回去。
些烫手。
薛矜没有去拿,等众人前往宴会厅,他才从地上拾起个小小玉环,这也是彩头之,不是很起眼,所以被遗忘在角落里,薛矜将他藏在袖子里带回去,从那之后,日日贴身挂着,从不离身。
薛矜坐在营帐床上,借着微弱灯光看着这枚充满回忆玉环,嘴角扬起丝不易察觉微笑。
纪裴掀帘而入,看到穿着中衣乖巧等他薛矜,战场上天劳累瞬间烟消云散,他走过去将薛矜搂在怀里,下巴蹭蹭他肩膀,“看什呢,这高兴。”
薛矜把那枚玉环举到他面前,“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纪裴哪里会记得,想半天没想出来,眼看着薛矜就要生气,纪裴眼疾手快从怀里也掏出枚玉佩,举到薛矜眼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你记不记得这个东西?”
玉佩是蓝田玉材质,上面雕刻着薛矜属相,薛矜皱着眉头想好久,拍脑门,“这是东西,百岁宴时候母亲送,还以为早就丢,怎在你那?”
他拿过玉佩,上面能清晰看到道划痕,是他小时候不小心摔得。
纪裴笑道:“不知是哪个小酒鬼喝醉酒要跳千鲤池,被捞起来时候,这玉佩就落在身上。”
“那你怎不还给?”薛矜被提起丑事,又羞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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