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自然是太子殿下继位,早在年前豫王殿下就去封地豫州,不过这些跟咱们也没什关系,无论谁继位,该交税还不是样不少,真希望新帝继位后能减少些赋税就好……”
那人还在喋喋不休,薛矜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街上,他站在人来人往集市上,遥遥望着京城方向。
自从他进药王谷之后,薛白书信就再没有提过朝堂上个字,以至于薛矜完全不知道宫中所有人去留,他没想到豫王居然去封地,虽然豫州并不远,可相比从前留在京中,还是大不如前。
不知皇上用什法子制衡太子和豫王,想要让这两兄弟相安无事,恐怕皇上下不少功夫,但这些都不是薛矜关心事,他只关心谢祯继位,薛家会迎来怎样结果。
“想回家看看。”薛矜道。
中慢慢走,三年多不曾见热闹薛矜看到这样小集市开心不行,会儿要买这个,会儿又要买那个,可走着走着,他脸上浮现丝疑虑,于是问纪裴,“这个镇子怎回事,为何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白幡?是有什重要人去世?”
纪裴进镇子就留意到,他心里隐隐浮上丝预感,面对薛矜问题,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牵着他快步走向出诊人家。
那户人家门口也挂着白幡,引路小厮肩膀上还缠着白布条,等进府,薛矜才发现,所有人身上都缠白布条。
何人去世会让全镇为之戴孝,纵然是州之长也没有这个权利,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人死,才会举国哀悼。
薛矜突然想到什,脚步猛地顿住,惊惧看向纪裴,纪裴轻叹声,扶着他肩,小声道:“先看诊。”
纪裴站在他身侧,揽着他肩,道:“那们就回去看看。”
夜半无人时候,纪裴骑马带着薛矜往洛州城奔去,快马加鞭,用三日来到城门,特殊时期,城门戒严,没有手令律不许出入,纪裴和薛矜只能坐在城外茶肆,稍作歇息。
纪裴找人去给蒋天冬传话,让他想办法弄来手令,蒋天冬还未到
身为个医者,切以病人为先,薛矜只能忍下心中惊涛骇浪,走到屋中问诊,生病是府上小少爷,贪玩落水,大冬天池水都是结冰,掉下去冻得不轻,捞起来就开始发热,浑身烧滚烫,奄奄息。
薛矜替他施针,又煎药给他服下,没过几个时辰,小孩儿高热就退下来,小孩爹娘高呼阿弥陀佛,恨不得把薛矜当菩萨供起来。
薛矜开药方,往外走时候,还是没忍住,问句,“在药王谷闭关三年多,今日才刚出谷,见到你们家家挂白幡,不知是何缘故?”
那家主人听,脸上浮现丝忧色,朝着京中方向拱手行个礼,对薛矜说:“月前,先皇驾崩。”
薛矜用力抓住纪裴手,用来掩饰自己震撼,他感受着纪裴手上传来温度,强忍住难过,又问:“那不知继位是哪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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