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铜镜前,转个圈,看着自己模样,不由得咧嘴笑起
薛矜大喜,惊讶道:“你们怎来?”
柳芽再见到薛矜,哭得泪眼婆娑,根本回不话,柳枝比她稳重些,毕恭毕敬朝着薛矜行个礼,道:“大少爷知道今日是少爷好日子,特意安排奴婢们来服侍少爷。”
说着就服侍薛矜净脸,又按着他在梳妆台前坐下,给他梳头,薛矜从铜镜看到柳芽还在抹眼泪,说:“大少爷是吩咐你们来伺候,还是让你们来哭给看?”
柳芽忙擦干眼泪,拿过薛矜喜服熨烫,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少爷,奴婢是太挂念少爷嘛,您离家这久,身边也没个细心人伺候,奴婢不放心。”
四喜听老大不高兴,哼哼两声,“怎没人伺候,不是人吗?”
都忽略存在,纪裴手腕轻轻动,惊鸿剑在月色下闪出道寒光。
“纪裴……你在这里做什呢?”门口突然传来薛矜声音,他穿着中衣,外头披件薄薄外袍,揉着眼睛,似是刚刚睡醒。
纪裴忙收敛起眼神中杀意,走到薛矜面前,笑道:“今日月色好,在赏月。”
“来药房赏月?”薛矜面色茫然。
纪裴牵起他手,两人走到院中,轮硕大月亮高高挂在天上,仿佛触手可及,他看着薛矜侧脸,道:“因为太兴奋睡不着觉,想来药房找找助眠药物,可惜个也不认得,不敢乱吃。”
“你那样粗心,又贪玩,怎能伺候好少爷。”
“好。”眼看着两人又要打嘴仗,薛矜出声解围,“四喜比以前懂事多,有他在就行,这里事情少,用不做什。”
柳芽本来还想说让自己和柳枝留下,见薛矜这说,也不好再提,安静地熨好喜服。
喜服熨完,薛矜头发也梳好,所有头发都梳上去,用个金色发冠束着,发冠上两颗白玉坠子发饰从两鬓坠下,薛矜五官生极好,杏眼樱唇,是偏女气长相,可偏偏浓眉入鬓,又衬出几分英气,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看着可爱又机灵。
大红喜服上用金线绣着金竹,袖口和内衬则是鸳鸯,量身定做喜服穿在薛矜身上,越发显得他矜贵无比。
薛矜脸色微红,在月光照耀下神色奕奕,他掐下纪裴手心,笑着骂声,“傻子。”
此时气氛实在太好,纪裴也顾不得规矩,牵着薛矜手,站在院子桂树下,迎着月光,细细地亲吻,他们影子长长交叠在起,是比月色更浪漫存在。
第二日,薛矜还没起床,四喜就在外头哐哐敲门,说是到,催薛矜起床梳洗。
薛矜昨夜本就没睡多少,被闹得瞌睡全无,坐起身就要骂人,想到今日是大喜之日,生生将骂人话咽下去,冲着门口没好气地说:“进来。”
四喜推门,身后却跟着两个人,进门,薛矜就闻到股淡淡脂粉香,还没等他细看,柳芽柳枝声音就平地响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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