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听见吗。”纪裴走过去,抽掉薛矜手里书,手撑在软塌矮桌上,俯下身去,吻住薛矜唇。
仙道缓缓坐直身子看着他,不解其意,“何事相求啊?”
纪裴道:“还请师父做主,为长陵和竹清重新主持次婚礼。”
“这事可做不主,总要小竹清自己同意才行。”仙道摸摸胡子。
纪裴笑道:“他会同意。”
“这药王谷如此简陋,你就不怕怠慢乖徒儿?”
几天回趟洛州城,将盒子里金镶玉长命锁送给大嫂,就当是提前给孩子见面礼。
仙道懒洋洋靠在摇椅上,端杯茶细细抿着,瞧着薛矜开心模样,忍不住打趣他,“你大哥生孩子,你这开心做什,什时候你自己生个给为师逗逗乐?”
“师父!”薛矜下意识看向纪裴,纪裴也正看着他,薛矜闹个大红脸,又要伸手去扯仙道胡子,被仙道把擒住手腕。
川贝面剥着花生,面看着纪裴和薛矜,见他们个沉稳个闹腾,心里免不好奇,趁着大家心情好,便大胆问出来,“师兄,你给们讲讲你和纪公子故事吧,你怎会嫁给他做男妻呢?”他虽很少出谷,却也知道,极少会有世家公子去做男妻。
薛矜刚歇下来,又被问这样问题,立马反驳,“谁是他男妻!才不是。”
“二百八十抬聘礼会送到薛府,药王谷是们将来要起生活地方,自然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师父对和竹清有恩,是最好见证人。”
仙道这些日子看着,纪裴和薛矜早已交心,此时纪裴又说诚恳真切,仙道也乐得成全他们,于是站起身扶起纪裴,语重心长道:“你有此心,可以成全你,但是你往后定要好好待徒儿,不然针扎废你。”
纪裴坚定道:“谨遵师父教诲。”
仙道拍拍他肩膀,转身回房间,纪裴踏着月色,来到薛矜房间,轻轻推,房门就打开,薛矜坐在软塌上,晃着两条腿,在翻看本医书。
说是看医书,眼睛却瞟向门口,见到纪裴进来,忙低下头去装作用功,漫不经心问:“你和师父在外面聊什呢。”
“可是刚刚师父让你生个孩子给他玩,你明明看纪公子眼。”川贝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根筋,说薛矜哑口无言。
薛矜气得跺脚,指着他们,“川贝你跟师父学坏!”
说罢跑回房间,纪裴笑着给仙道又倒杯茶,当归漠然站起身,对仙道躬身行个礼,恭敬道:“师父,先回去休息,您也早点歇着。”
仙道点点头,见当归走,川贝也不得不站起来跟他起回屋。
小院里只剩下仙道和纪裴,以茶代酒,对坐而饮,月朗星稀夜晚,周围是药草散发出植物清香,纪裴站起身,对着仙道深深鞠个躬,郑重道:“师父在上,请受长陵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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