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话问出口,谢祯脸色就变,方才还欢喜着脸瞬间沉颜色,他冷冷看着薛矜,“原来你大冷天跑来找就是为这事。”
薛矜放下茶盏,恳切道:“也是刚刚才知道,还请殿下告知他到底犯什罪。”
谢祯神色阴冷,看着薛矜,沉默半晌,才淡淡道:“纪献和纪裴通敌,出卖惠国利益,不知这个罪名够不够?”
薛矜急,忙道:“不可能,侯爷和纪裴都是忠勇之士,怎可能通敌呢,殿下定是弄错。”
“本宫弄错?”谢祯激动地站起身,附身凑到薛矜面前,居高临下逼视着他,“人证物证俱全,本宫怎会弄错,你见过几个人,知道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矜坐在窗边,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盒棋子,窗外景色淡淡,未完全融化雪将花草树木都遮得严严实实,入眼白茫茫片,仿佛什都看不到,又仿佛能看到切。
思来想去,薛矜决定先去见见太子谢祯,毕竟他算计所有人,从未算计过自己,若能劝得他回心转意,也并非要兵刃相见。
东宫大门永远向薛矜敞开着,自从上次薛矜说进趟宫太过繁琐,谢祯就吩咐所有守门侍卫,见到薛矜,律放行。
皇上病重后,太子异常忙碌,薛矜在东宫等半个多时辰,太子谢祯才急匆匆地回来,看到薛矜,就笑起来,“也不知是哪阵风将你吹来,宫人通报时候,本宫还以为听错。”
薛矜如常样同他说笑,“瞧殿下说,倒是竹清不是,竹清在这里给殿下赔罪。”
“可是,此前在合川州待过段时间,是亲眼所见啊。”薛矜仰视着谢祯,急着辩解。
谢祯看着眼前清秀可爱,着急上火薛矜,突然勾起唇角,冷笑声,只手抚上薛矜脸,道:“纪裴都不要你,你还替他说话,为他求情?”
薛矜强忍着拍掉谢祯手冲动,字句道:“他怎对是他事,只为心。”
谢祯扶起他,捏捏他脸,“本宫同你玩笑罢,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你旧疾犯,在家静养吗,今儿这冷,怎出来。”
薛矜叹道:“在家闷这久,也该出来透透气,不知陛下身体好些没有?”
谢祯脸色寻常,拉着薛矜到暖阁坐下,道:“这些时日换个太医照料,精神倒是好很多,方才还和说好半天话,眼看着除夕,父皇精神好,大家也能过个好年。”
薛矜观察着谢祯表情,见他不似说谎,心中不免猜测,这个太医会不会也是授谁意来为皇上医治,见谢祯说起皇上病情样子不似作假,薛矜明白谢祯大概也不想让皇上这早就驾崩,毕竟还有豫王和纪家没处理,若不借着皇上手料理掉,等他登基再去处置,难免落下个不容兄弟名声。
薛矜握着手里茶盏,斟酌半晌,才开口道:“殿下,听说纪裴被殿下抓起来,不知是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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