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将他抱进怀里,贴着他耳朵,道:“上
纪裴叫他,“竹清,过来。”
薛矜握紧双拳,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却始终低着头,纪裴去拉他手,“怎?”
“不敢看,你身上全是血,不知道伤口有多深,怕受不……”薛矜喃喃自语,看起来又害怕又紧张。
纪裴哄他,“你是医者,怎能害怕,不管受伤人是谁,你都不可以害怕,过来,替包扎,不然可能就流血而亡。”
“不许胡说!”薛矜冲纪裴叫,只能上前去查看纪裴伤口,纪裴伤在后背,盔甲已经全然破,好在有盔甲阻拦,伤口不深,有小臂长,所以纪裴身上血大约也不全然是他,薛矜心这才终于落到实处,眼泪却不知不觉落下来,他胡乱擦把,让下属打水进来,替纪裴清洗缝合伤口,之后上药包扎。
。
两人刚用完膳,外头突然喧闹起来,有下属站在营帐外高声回禀:“禀小侯爷,南蛮子来突袭!”
“果然来!”纪裴站起身就要穿盔甲,薛矜不明就里,吓得脸都白,“怎突然来袭?危险吗?”
纪裴面套上盔甲,面笑着对他说:“不用担心,这是们设下圈套,你安心等着,不要出来。”
说罢顺手拿起惊鸿剑,把掀开营帐,走出去,薛矜跟在后面,趴在营帐往外看,黑漆漆营地里,灯全都灭,只能听见人群奔跑声和马蹄声,薛矜在心里暗暗为纪裴祈祷,在房间里坐卧不安。
薛矜手很轻,上药包扎时候点都不疼,纪裴光裸着上身,侧头看着烛光下丝不苟替他处理伤口薛矜,伸手擦掉他脸上泪珠,无奈道:“怎这爱哭。”
“就哭,不爱看你转过去!”薛矜心里头心疼难过,语气就凶巴巴。
纪裴轻笑声,掐他脸,“谁说不爱看,可喜欢紧,原以为娶是个大少爷,没想到竟是娶个大小姐。”
听着纪裴取笑,薛矜手底下用力,将布条最后打上结,纪裴吃痛闷哼声,借力使劲掐把薛矜脸,将他脸扯得鼓起来,“你可知在惠国谋杀亲夫是重罪。”
“谁让你不好好照顾自己,竟然负伤回来,不知道会心疼吗!”薛矜瞪着他,哭过眼眶红红,毫无威慑力,倒是像撒娇。
直等到天快亮,外头总算又热闹起来,薛矜正在打盹,忽而被惊醒,冲到营帐外,下子跟纪裴撞个满怀,他闻到浓浓血腥味。
纪裴被两个人架着,身上沾满血,薛矜忽觉阵天旋地转,脚底下险些站不稳,他怔怔道:“这是怎?”
旁将士说:“南蛮二王子漓阳被逼急,想要鱼死网破,小侯爷为救人,受刀。”
纪裴朝薛矜笑笑,“皮外伤,不碍事,你替包扎下就行。”
薛矜看着纪裴身上血不说话,将士们把纪裴扶进房间,跟薛矜致意后退出去,薛矜仍站在门口,动不动,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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