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道:“你娇滴滴文姨娘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明面上是绣绣品拿出去卖体己钱,其实用这些绣品传递消息呢,幸亏机智发现,不然你还不知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纪裴听得脸色骤变,他此前想过文姨娘或许不干净,他直以为文姨娘是同京中之人有勾结,或是丞相,或是豫王,甚至可能是其他人,没想到她居然和南蛮人沆瀣气。
纪裴将密函死死捏在手里,恨恨道:“她竟卖国。”
薛矜扒拉着碗里白粥,“这次来找你就是为这事,发现时候都吓傻,又不敢找别人商量,就怕给你们惹上祸事,毕竟谁要是利用这个大做文章,还是很可怕。”薛矜说着,想起什又道,“对,京兆尹也查出张姨娘些事情,他们从张姨娘外面铺子里搜出几瓶毒药,其中瓶很可能就是你中七星霜,总觉得此时蹊跷,张姨娘心思单纯,不像是做这种事人,你说会不会是文姨娘故意陷害她,其实暗国和给你下药都是同个人。”
纪裴面色阴沉,他又看眼密函上内容,上面竟然还提到除掉薛矜事,心里怒火更甚,思虑良久,他道:“这些事应当都是文氏做,只是想不通,她为何要去相助敌国,要知道从前她父母便是死在敌国手中。”
:“什时候起来?”
“嗯……大约是午正时分吧。”薛矜笑着仰头看纪裴,两个眼睛弯弯,小酒窝里也装满爱意。
纪裴低头吻吻薛矜唇,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矜摇头,“刚起来时候可能有点肿,在床上趴会,下午好多,去陪你父亲聊下午,把老爷子哄得开开心心,心情好,伤自然好得快。”
“竹清真乖。”纪裴摸摸薛矜脸,浓情脉脉看着他,薛矜轻轻踮起脚,跟纪裴接吻。
虽然杀死文氏父母是北鞑,可是北鞑与南蛮都是蛮荒外族,都是惠国敌人,文氏面临着杀父杀母之仇,到底是什利益驱使她去做这种事。
两人靠在营帐进门桌子上,吻得缠绵悱恻,忘乎所以,下属进来回禀军情,吓得立马退出去。
纪裴不得已放开薛矜,意犹未尽用大拇指按按他唇角,又走出去。
薛矜知道他还有事情要商议,很乖没去打扰,个人躲在营帐回味方才吻,撑着脑袋直笑。
纪裴再次回来,已是晚膳时分,两个人,四菜汤,算得上是不错伙食,小桌子撑在营帐中央,薛矜还是只能吃白粥。
吃饭时候,薛矜掏出之前从文姨娘那里截获密函,递给纪裴,纪裴眼认出是南蛮文字,凝神道:“这是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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