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被他孩子气话语逗笑,勉强送他上马车,马车走远,薛夫人才转身进屋,薛矜姐姐薛慧云还没走,扶着薛夫人胳膊,小声道:“方才听母亲身边彩霞说,晚膳时分世子和二弟从二弟院子出来,亲密很,会不会……”
薛夫人脸色白,摇头道:“不会,不许瞎说,竹清只是去侯府住段时间,长陵是知道分寸人,不会乱来。”
“可是,二弟总担这个名头,女儿是怕……终究委屈二弟……”薛慧云隐约有些担心。
薛夫人没有说话,扶着女儿手沉默往回走,慧云想想,提议道:“瞧着世子病好差不多,是不是寻个由头让二弟回家来?”
薛夫人轻叹声,“当初说好两年,况且瞧着长陵那孩子气色,也不像是痊愈,这个时候去要人,说出去不好听,你别瞎想,长陵算是看着长大,人品还是信得过,况且他是纪家唯男丁,又是世子,至今膝下还没有个儿半女,纪夫人也不会看着他乱来。”
!”
柳芽听这话,忙从地上爬起来,给纪裴见礼,扬声叫跟着她小丫鬟给纪裴上茶,才慌忙去拿薛矜时常佩戴蓝田玉佩,跪在他身前,系在薛矜腰间。
纪裴在旁看微楞,薛矜在人前常常副盛气凌人样子,人人都道他脾气大,侯府下人也多畏惧他,没想到对待下人如此宽厚,柳芽犯这大错误,薛矜虽然嘴上不饶人,却没有半分要处罚意思。
纪裴不知薛矜是格外看重自家丫鬟,还是本就是这样面恶心善之人。
柳芽服侍薛矜穿好衣裳,又服侍他净手净面,打点妥当切后,薛矜和纪裴走出房门,刚走到院子门口,迎面碰到薛夫人身边丫鬟彩霞。
薛慧云听母亲这样说,才放下心来,不再多说。
薛矜下午睡多,回去路上反而精神,在马车上刻也坐不住,会儿让柳芽去看看王老头糖葫芦收摊没有,会儿让四喜去玉酥斋买栗子糕。
纪裴被他吵得头疼,“这个时辰,玉酥斋早已打烊。”
薛矜就有些失望,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昨天四喜买回来栗子糕都没怎吃,这时候倒是怪想。”
纪裴下意识看眼他撑得浑圆肚子,
彩霞见到二人,忙俯身请安,“奴婢见过世子殿下。”说罢又对薛矜道,“夫人让奴婢来看看少爷可好些。”
“好多,正要去吃饭。”薛矜答。
彩霞便躬身退到旁,跟在纪裴和薛矜身后,送他们路去前厅,看着纪裴和薛矜背影,眼底闪过丝惊讶。
薛矜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吃东西,晚膳吃就格外多,吃好几个火腿水晶包子,还喝三大碗芦笋鸡汤。
席无话,用过晚膳后,纪裴和薛矜便要回去,薛夫人很是舍不得,直将他们送到薛府大门外,眼看着就要抹眼泪,薛矜忙拉她手,道:“又不是不回来,过两天闲下来,母亲来侯府找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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