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张是洛州城最大米商次女,有回在京郊普陀寺上香时候,偶遇夫人,好像还顺手救身体不适夫人,夫人感激她,又看她生不错,知书达理,便做主让她进侯府,做世子。”四喜道,说到这里停瞬,再次压低声音,“张长姐,嫁给豫王妃堂弟做妾。”
薛矜眉心挑,手里栗子糕也不香,“消息确切吗?”
四喜道:“确切,只是张和这个长姐并非母同胞,她长姐好似嫁人前就和张家没什联系,故而很多人并不知道这层,奴才辗转查好久。”
薛矜敲着桌面,陷入沉思,之后又问,“那另个呢?”
睡着,两个人只好等着,这等,就是个多时辰。
张倩如手边茶水都换三盏,开始坐不住,抱怨起来,“大年初,世子妃要想磋磨们,也不该这过分!”
文荷香向来胆小温顺,又想着自己昨夜得罪过薛矜,更是不敢出声,小声劝张倩如,“姐姐耐心等等吧。”
“等什等,你乐意等,可不乐意,你继续等着,去给老夫人请安去,来日世子妃要是怪罪下来,自有道理!”张倩如说罢,果真站起身走,文荷香看着她背影,轻叹声低下头来。
又等半个时辰,柳芽才出来说世子妃免她礼,让她回去。文荷香站起身恭敬屈膝,手心里帕子却被攥紧紧。
四喜道:“另位,文,身世不是秘密,她本是边境个农户家女儿,有年边境战乱,她父母为帮纪家军送粮食死在南蛮人刀下,世子可怜她成孤儿,又对她心怀愧疚,便将她带回京城,本来只是侯府个洒扫丫鬟,后来不知为何被世子抬身份。”
“个是夫人做主,个是世子做主,看来世子更喜欢文?”薛矜问。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奴才听画梅说,世子没病倒之前,常年在军营,甚少回家,对两位说不上更宠爱
薛矜快到中午才醒,醒来后第时间去给老夫人请安,本以为能碰见纪裴,不料纪裴却和侯爷去前院见军营中副将,薛矜便在纪夫人处用些点心,而后叹着气回自己院子。
他想,照这种情况,明日回家,纪裴定然是不愿意起去。
用过午膳后闲来无事,薛矜找个话本子躺在暖阁里看,雪早就停,地面和屋檐上厚厚积雪将天空照得亮堂堂,柳芽带着几个小丫鬟在院中堆雪人,柳枝站在旁伺候,不知是屋子里地笼太过暖和,还是昨夜睡眠不足,薛矜觉得头昏昏地,话本子看半,四喜提着衣衫小跑着进来,在门口跺跺脚上雪,才掀开帘子进屋。
他捧着个青瓷食盒,笑嘻嘻对薛矜道:“少爷,玉酥斋刚出锅栗子糕,加两份糖霜,热乎着呢。”
薛矜拿块喂进嘴里,就听到四喜凑近他,小声回禀道:“少爷,奴才按照您吩咐去查府里两位身世,已经有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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