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烤暖和后歪在车里,看着纪裴笑,“这怎是口无遮拦,说不对吗,你不是夫君吗?”
论耍无赖纪裴是敌不过薛矜,便决定不再和他争论,想起方才定文伯夫人依依不舍样子,便道:“抽空回家看看吧,几个月你还从未回去过。”
“那你同起回去吗?”薛矜仰着头问。
纪裴本打算拒绝,话还未出口,看着薛矜亮晶晶眼睛,在口中转个弯,又咽回去,他避开视线,靠在旁假寐,回道:“明日再说。”
因着雪天路滑,马车行格外慢,回到纪府时候已经快要子时,薛矜喝酒,在马车上就困意来袭,便没有再跟着纪裴回沉风阁,只是叮嘱他几句定要随他起回去,之后打着哈欠回自己溪云斋。
纪裴屋子,事情变得棘手许多。”
男人听后轻捻指尖,眼底露出些许狠戾,“碍事人,除掉就是。”
神秘人拉拉斗篷兜帽,垂下眼睛,没有说话,男人见状,伸手覆在她手上,轻柔地抚摸,“晃儿,再辛苦你些时日,咱们胜利就在眼前。”
神秘人秀眉轻蹙,抽出手,冷道:“有目标,为这个目标做什都算不得辛苦,先走,出来时间太长会惹人怀疑,希望你不要让失望。”
“自然不会,许你切直牢记于心。”神秘人站起身后,男人抬眸看向她,眼底有赤裸裸痴迷。
纪裴被葫芦推进屋,绷整天弦松下来,疲惫感从身体各个角落袭来,他体内毒并未清除,身体仍是虚弱,平时只在府中活动还未觉得有何不适,今日进趟宫,才发现很是力不从心。
画梅替他更衣后,刚扶他躺下,外头丫鬟禀告说文姨娘求见。
纪裴倚靠在床头,让人将文荷香引进来,文荷香抱着张琴,身后丫鬟提着个食盒,她屈膝给纪裴行个礼,将琴放在边,接过丫鬟手中食盒,对纪裴温柔道:“这盅山参鸡汤奴婢文火炖整天,算着世子回来时间,晾晾温度,此时入口正好。”
神秘人低着头,言不发地走,沿着来时路,潜回侯府,就像从没有出来过样。
夜宴结束后,大家三三两两往外走,不知何时落起雪,拇指大小雪花打着旋落下,地上已经落薄薄层,纪裴马车里面早已准备好暖炉,暖烘烘,他先上车,薛矜还在外头和定文伯夫妇说话,纪裴撂开帘子看眼,定文伯夫人正心疼地摸着薛矜脸。
等片刻后,薛矜打开车门钻进来,藏蓝色大氅上落满雪,就连头发上也有星星点点雪花,他解大氅搁在边,凑到暖炉旁取暖,脑袋瓜就在纪裴眼前,鬼使神差地,纪裴伸手替他弗掉头上残雪。
薛矜抬头,冲他甜甜笑,饮酒脸色带着些许醉红,“多谢夫君。”
纪裴手因为这两个字僵在半空中,好半天才落下来,他瞥眼薛矜,“你平日就这样口无遮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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