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摇摇头,“还不知道,先静观其变,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敢在薛小爷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人,还没生出来呢。”
纪裴身体并不允许他说太多话,这件事也暂时没有讨论出结果来,纪裴昏睡过去之前,对薛矜眼
“你怎想?”薛矜问,“是要大张旗鼓查还是悄悄地查?”
纪裴道:“此事不可声张,不知道他下步计划是什,不可打草惊蛇。”
“也是这样想,你放心,这事会替你好好查清楚。”薛矜道。
纪裴却道:“此事你不必插手,自会处理。”
“信不过?”薛矜挑眉,“你如今躺在床上废人个,怎处理?还是说你要将此事告诉给你娘,她要是知道你被人毒害,恐怕早就吓晕过去。”
从不苛责,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人下这可怕毒药。
原以为自己是长年在外奔波染上什恶疾,不料竟是被人。
“你如何得知?”纪裴盯着薛矜,眼中疑虑毫不掩饰。
薛矜咧嘴哼笑声,“师父告诉。”
“你师父是什人?”
纪裴没有说话,静静看着薛矜许久,才缓缓道:“薛矜,你到侯府来,究竟有什目?”
薛矜听后并不回答他,也静静看着他,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倒影,而后,薛矜不自在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地说:“没什目,闲着无聊,就想看看八字冲成们这样人待在起会有什后果。”
薛矜顽劣任性是洛州城出名,他这话理论上没错,很像他性子,或许他就是好奇想玩玩,说不定哪天就玩腻拍拍屁股走人,可是纪裴却觉得薛矜没有说实话,他千方百计借那个道士之口让自己进到侯府来,定有别目。
纪裴对他解太少,时间想不到他目,但是纪家和薛家向来交好,只要薛矜没有害纪家心思,这个目也不是眼下最要紧事。
“你想怎查?”纪裴问。
“就是那个说你中邪,要找个八字相克之人驱邪道士。”
“他既知道是中毒所致,为何要这样诓骗大家。”纪裴仍死盯着薛矜,“你们串通起来,意欲何为?”
薛矜是见过纪裴身穿盔甲,冷面无情,威风凛凛摄人模样,但是此时面对着躺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病秧子,他却点儿也不怕,他嘿嘿笑,替纪裴拉好衣裳盖好被子,“这是个秘密,总之他没有恶意,也不会害你,等你好或许会告诉你。”
纪裴陷入沉思,这个毒来蹊跷,既然不是朝夕造成,那必定是在他身边长久之人所为,或是军营里将士,或是府里人,他看眼薛矜,心知他不会是下毒人,薛矜和他八字相克,自小两人便不被允许结交,除这次荒唐婚姻,他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薛矜没有机会下手,也没有害自己动机。
此人做如此隐秘,想要找出来,恐怕不是件容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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