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这样。”
向远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手,“你都不知道最近有多崩溃,徐施霖,简直烦得想死。”
“也不想让他抖,准备这久,也怕最后所有付出和努力都白搭,但是没有办法,只能不停不断地去练,甚至都开始想,如果实在没办法,怎抖着手把车开好。”
向远之红着双眼,从地上站起来,他边说边焦虑地在原地踱着步,最后拳砸在墙面上。
徐施霖来不及阻止,只看见血从向远
徐施霖打断他话,“向远之,你想瞒们到什时候?”
向远之不知道怎接话,这种事情他实在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个赛车手因为心理障碍开车手抖,方向盘都握不稳,他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丢人。
不说国际,在国内他是数数二顶尖赛车手,他自尊不允许他被人知道自己出现问题。
“没有想瞒你们,只是觉得这种问题应该自己解决,告诉你们也没什用处,还让你们跟着担心。”
“那你就什都自己扛?”
情实感地笑过,以前如果有闲暇时间向远之都会和他们或者叶徐他们出去喝酒,然而这长时间,他次都没有出去过,真真就是赛车场和家里两点线。
徐施霖越想越担心,现在向远之让他感到陌生,好像变个人样,他放下头盔,去另外个赛车场,向远之把门锁上他就在外面等着。
直到太阳下山,向远之才从里面出来,徐施霖远远看着他,向远之低着头直活动着自己手腕,徐施霖心想他这强度太大,握天方向盘手不酸才怪。
向远之开门出来,先看见双鞋,他认出来这是谁,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背过去之后后知后觉自己有点欲盖弥彰,于是用另只手尴尬地搓搓鼻梁,问,“怎来这边?”
徐施霖看看他胳膊,又看看他,“来看看你,队长。”
向远之再次被噎住,“也不是扛不。”
都被徐施霖说出来,向远之破罐子破摔地把手垂下来,整只手在不可控制地发抖,向远之已经从最开始无法接受到逐渐适应。
“怎抖这厉害?”徐施霖皱着眉,向远之坐在旁边台阶上,长腿伸,“医生说是心理压力太大,精神状态过于紧绷。”
“那你就不能让自己放松放松吗?知道世排赛对你很重要,但是显然你不断给自己施压只会适得其反。”
“知道,都知道,但是——”向远之顿下,“但是如果可以控制现在也不会个人躲着你们训练。”
“有什可看。”
徐施霖也不想跟他卖关子,向远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等他自己说什也说不出来,他直接问:“队长,你手怎?”
向远之愣下,“没怎啊,好着呢。”
“那你伸出来给看看。”
向远之别在身后手攥攥又松开,脸上表情变得不太自在,“徐施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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