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好贪心,他很多年没许过愿,这次就许好多个愿望。
他想要孩子可以顺利出生,想要身边人身体健康、万事顺遂。
也想要傅致衍爱他。
“当时拍卖会上们没能把这幅画拍下,”傅致衍说:“想着它应该对你有很大意义,所以就联系拍下这幅画人把它买过来。”
傅致衍注意到拍卖会上没能拍下许老这幅绝笔时江宜清脸上失落和难过,所以拍卖会结束以后他就让张识去联系拍下画竞买人。
但这位竞买人是傅氏竞争对手公司副总,当知道是傅致衍想要从他手中买画时百般刁难,后来还是傅致衍亲自去他家里登门拜访,才从他手上顺利买下《远山含烟》。
“其实上周画就拿回来,正好你快要生日就挑今天送给你,外面包装纸是自己包,可能有点不太好看,但包好几次,这已经是包得最好……”
傅致衍话因为江宜清靠到他怀里而突然顿住,江宜清说:“谢谢你,小衍。”
日在同天,苏知韵不可避免地会想起傅泽语。
久而久之,连江宜清自己都快忘记生日在什时候。
他没想到傅致衍还记得。
傅致衍牵着他手让他在桌前坐下,脸上带着笑意,“哥,生日快乐!快许愿吧。”
蜡烛闪烁着光,火光映在傅致衍琥珀色眸子里,他眼睛比天上星辰还要亮。
傅致衍怔愣片刻后把他抱个满怀,他心跳变快,酥酥麻麻感觉从心脏处延伸向四肢百骸。
他给江宜清端来自己做面,在江宜清尝时候问他好不好吃,带着忐忑和期待。
江宜清说好吃,傅致衍就觉得心满意足,好像刚才切青菜时手指上不小心切到伤口都不疼。
江宜清和傅致衍起切开蛋糕,是他最喜欢草莓味。
他低着头吃蛋糕,在想自己刚才许愿,没有注意到傅致衍视线从始至终都是落在他身上。
江宜清许愿,吹完蜡烛再睁开眼时,客厅里亮堂堂,他面前摆着个被仔细包着、贴丝带蝴蝶结礼物。
傅致衍注视着他,嘴角噙着笑,“送你礼物,拆开看看。”
江宜清很少收到礼物,拆开时格外小心,顺着纸折痕和胶带粘贴位置小心撕开,连包装纸都舍不得撕坏。
幅熟悉风景油画在他面前点点展现出来,它被装裱在画框中,右下角写着画名字——《远山含烟》。
是许丰阳生前画最后幅画,可江宜清分明记得当时在拍卖会上时候这幅画就以四千六百万价格被其他人买去,他摩挲着画框玻璃,惊得都不知道要说些什,“……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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