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是,他手腕上有道和江宜清样疤,好像这样江宜清就能离他更近些。
手上烟燃尽,烟灰缸里已经攒好几个烟头,漆黑天空泛出浅色青,月亮藏在云层后,空中缀着明亮星,这已经是他这七年里无数次从天黑坐到天明。
但这次不样,现在他哥回到他身边。
傅致衍慢慢站起身进房间,从抽屉里翻出自己和江宜清户口本。
苏知韵在江宜清十七岁那年把他带回来时就将他户口迁到傅家,傅致衍查过,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在同张户口本上也是可以结婚。
警察找不到江宜清,最后将他们报案定为失踪案,下落不明满四年就可以定性为死亡,何况江宜清失踪没有任何痕迹。
警察劝他不要再找,傅阳平也劝,大家好像都心照不宣地觉得江宜清可能已经不在这世上,只有傅致衍不信,他直在找江宜清,直不肯放弃。
七年时间太久,久到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让个人存在时留下痕迹点点地消失。
那傅致衍就强硬地要这些痕迹全部留下。
有次易感期时候,哪怕打抑制剂,体内信息素还是横冲直撞,傅致衍失手打翻个玻璃水杯,那时候他被突如其来情|欲弄得昏昏沉沉,他忽然想到江宜清腕上疤。
疤。
江宜清十七岁被苏知韵领回来那年,傅致衍就注意到他手腕上疤,他有些好奇,却并不在意。
但苏知韵会告诉他切。
江宜清刚被带回来时,傅致衍对这个哥哥十分排斥,苏知韵看两个儿子并不亲近,心中焦急,然后有天,苏知韵语重心长地和他说,江宜清那条疤是他小时候,哥哥为保护他,被玻璃碎片扎。
后来他们因此带江宜清去做亲子鉴定事情,苏知韵没说,但傅致衍猜出来。
至于江宜清肚子里
五岁江宜清,当玻璃瓶掉下来瞬他在想什,在手臂上扎满玻璃碎片时候有多疼多害怕。
他开始后悔,为什之前自己从来不肯碰那道疤。
傅致衍从地上捡起块玻璃碎片,在自己腕上同样位置扎进去。
玻璃棱角锐利分明,很快就见血,鲜红血染红透明玻璃,手腕上传来尖锐疼,但情|欲却好似得到缓解。
和之前样,傅致衍再次靠抑制剂度过次难熬易感期。
傅致衍知道江宜清腕上疤是怎来,却依旧不在意,只是之后他每次和江宜清做时候产生身体接触,却从来不碰他腕上疤,仿佛那条疤会灼人般。
傅致衍在很长段时间里都固执地觉得是江宜清鸠占鹊巢分走父母对他关怀爱护,分明是江宜清欠他,但这条疤却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想不对。
如果不是江宜清替他挡下那个玻璃罐,他或许会被砸得头破血流。
是他欠江宜清。
傅致衍直不肯承认这点,直到江宜清无故失踪,整整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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