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奇是赌徒,他只会把江宜清当作向傅家要钱筹码,然后将这笔额外之财拿去赌博。
“泽语刚上高中那段时间身体格外差,们带他四处去看病,在国外医院也住好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后来泽语还是没能撑过去……”
“妈妈不知道你在江正奇身边过得这不好,们应该早点把你接回来。”苏知韵哽咽到说不出话,“小清,你会怪爸爸妈妈吗?”
江宜清哑着嗓子说:“不会。”
江宜清有时候会感到庆幸,如果他出生时没有和傅泽语抱错,那他自小就会在江正奇动辄打骂压抑环境里长大,连短暂亲情都不会拥有。
都可以和妈妈说,小清,妈妈有时候虽然做得不够好,可能不是个合格妈妈,但妈妈永远爱你。”
她顿顿,又说:“其实把你接回来也不完全是因为泽语,妈妈直觉得很对不起你。”
“把你送走那年你五岁,应该都已经记事,但是们却忽略你感受。”
苏知韵静许久,像是在想要怎和江宜清说这些话,“当时……看到那份清清楚楚地写着你和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亲子报告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那时候想,你不是和阳平孩子,那们孩子在哪里呢?”
“很着急,很想找回自己孩子,辗转找到当年给接生医生和护士,又托很多人才联系到江正奇,然后第次见到泽语,他很瘦很小,身上衣服也脏乎乎,直咳个不停,很害怕见到陌生人,缩在角落里连话都不敢和说,真好心疼。”
所以他没法责怪苏知韵和傅阳平。
“妈妈,”江宜清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你当时怀和小衍时候是什感觉?”
“当时很怨恨江正奇,连带着也有些怨恨你。”苏知韵说着说着忍不住开始抹眼泪,“凭什把他孩子养得这好,但亲生儿子却在那里受苦,泽语他有先天性心脏病,江正奇嫌看病费钱,就根本不带泽语去看病,后来们带着他去医院,医生说先天性心脏病手术最佳时机是6个月到4岁,泽语他小时候耽误时间太多。”
江宜清认真听着,在听到苏知韵说怨恨自己时候像是被人扼住脖子,心狠狠地绞下,他觉得很不公平,把他和傅泽语抱错是护士,不带傅泽语去看病导致傅泽语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是江正奇,明明他什也没做错,凭什被怨恨人却是他。
但他却没法为自己辩驳,江宜清知道,苏知韵现在和他说这些就是她心里最真实想法。
苏知韵眼眶很红,“妈妈当时很舍不得你,和江正奇说想要把你和泽语起带回去,但是江正奇不同意,他把你留在身边,每隔段时间就会向们讨要养育你费用,爸爸妈妈想让你过得好点,每年都会给他十来万。”
江宜清知道傅阳平和苏知韵曾经给过江正奇笔钱,但他没想到他们连续不断地给江正奇这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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