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平拍拍老友肩,“那也得问问孩子们自己意愿。”
苏知韵也听出周弘业言外之意,她看周绍渊也是越看越满意,想着若是真有缘分那是再好不过,她见江宜清今天都没怎动过筷子,往他碗里夹几块牛仔骨,亲切随和地说:“小清觉得呢?反正也急不来,先把绍渊哥哥当朋友,平常多见见多玩玩。”
傅致衍听他们说句脸色就沉分,再加上想到江宜清这几天直在躲着自己和今天这些令他不满反应,心里越发烦躁,恨不得现在就拿根绳子把他绑到床上,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他这样想着,即使是贴抑制剂阻隔贴,也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轻微外泄。
江宜清和傅致衍坐得近,况且他被傅致衍标记过,很明显地能从他释放点点信息素里里感知到他意图和情绪,被标记过Omega受Alpha信息素影响很大,江宜清萌生出种被完全压制感觉,晕眩到呼吸不畅。
傅致衍和他做时候就很爱把那块掐咬得通红,然后看他崩溃出声。
从其他人角度来看,根本看不到掩藏在桌布下场景,傅致衍因此更加肆无忌惮,指尖在他腿根处摩挲,江宜清呼吸都骤然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本能地往远离傅致衍那边偏去。
“干什?”傅致衍沉郁不悦,压低声音说:“不让碰你?”
江宜清身上披着周绍渊西装,如坐针毡。
“小衍和小清毕竟还小,也不着急。”周弘业说:“不像绍渊都已经二十七八,点要找个人安定下来意思都没有。”
小腹挛缩愈演愈烈,江宜清弓起身子用手捂在小腹上,想要打起精神却收效甚微,又觉得苏知韵给他夹在碗里牛肉闻上去腥膻至极,忍不住想要干呕。
周绍渊虽然对江宜清有好感,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来,又不好当众驳长辈面子,正想着如何替江宜清解围,就见他忽地站起来。
江宜清唇色苍白,只眼尾抹红让他脸看上去
“瞧你这话说。”傅阳平和他碰碰杯,“绍渊正是打拼事业最好年纪,替孩子着什急,你不也是三十多才结婚吗?”
“这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嘛。”周弘业平日里处在决策管理位置,说话做事都留三分,今日多喝几杯,对着好友就把真心话都吐露出来,“绍渊他妈妈去世得早,平时工作忙,很少顾得上他,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他很小时候把他个人丢去国外,直到前几年才回来,现在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他……”
“爸,你肝不好,少喝点。”周绍渊走到他身边宽慰他,“从来没怪过您,多少人想出国留学还没机会呢。”
他劝周弘业少喝两杯,又吩咐服务员上几杯解酒茶。
周弘业酒喝得有些上头,脸上胀得通红,牵着自己儿子手,又和蔼地看向江宜清,“小清和绍渊有缘,小时候也见过,算得上是起长大,倒是盼着他们俩能多相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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