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傅致衍只是愿意坐着听她说话,苏知韵就觉得很高兴,说着说着便说到前几日生日宴会,“小清,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生日会时候你周伯伯儿子周绍渊,就是被你认错人那个,这孩子年轻有为,从国外留学回来刚接手公司就把城西那块地给拿下,投资个度假区,邀请们家人周末起过去住几天……”
手里勺子突然磕在碗壁上,发出清晰脆响,江宜清心里惊,那天晚上记忆再次袭来。
江宜清和周绍渊只有面之缘,但却对他印象颇深,苏知韵习惯过阴历生日,般都是家人坐在起简简单单地吃顿饭。
但生日宴却放在苏知韵阳历生日那天,傅阳平从商,生日宴不仅仅是庆生,更是为社交。
晚宴上来许多人,快到饭点时候傅阳平给傅致衍打电话他都没接,就让江宜清去找人。
他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吸口气,身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躲躲。
江宜清从来没说过想和傅致衍起去玩赛车,傅致衍当着苏知韵面这说,百分百只是因为傅致衍心血来潮想让他陪他起去。
傅致衍喜欢赛车,也是专业赛车手,十六七岁时候就拿过不少市级国家级奖项,三楼有个小房间专门用来放他奖杯和奖牌。
“好。”苏知韵脸上绽开笑意,“小清和小衍起去玩吧,也别总是个人闷在家里,会儿吃好饭让司机送你们俩起过去。”
在苏知韵印象里,傅致衍从第次见面就有些抵制江宜清这个哥哥,关系也不像别人家从小起长大兄弟那般亲近,两人愿意同出去增进增进感情再好不过。
傅致衍平日里散漫惯,很少穿正装,正式场合却不得不穿,江宜清只知道他穿件深蓝色西装,却对他穿西装模样很陌生。
晚上
江宜清对类似极限运动有本能畏惧,但看着苏知韵眼中笑意却也说不出不想去话。
傅致衍故意在苏知韵面前说,就是笃定江宜清不会拒绝反驳苏知韵。
傅致衍手还虚虚地搭在江宜清背上,今日难得两个儿子同陪她吃早饭,苏知韵脸上笑藏都藏不住,话也比平时多些,她是芭蕾舞演员,在三十五岁退役后,舞蹈就从职业变成兴趣,前几年为照顾傅泽语荒废许久,后来傅阳平给她投资开个舞蹈机构,苏知韵闲暇时间每周会去个两次,同那些生机盎然孩子在起,觉得自己心态都年轻不少。
苏知韵在饭桌上把那些舞蹈机构里发生趣事说给他们听,大多是江宜清在同她回话,傅致衍拿着手机,对她说话爱答不理,她也不恼。
之前苏知韵为照顾生病傅泽语,总是下意识地忽视小儿子,等她意识到时候,傅致衍已经和她份外疏远,她想挽回和小儿子关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再加上那时候傅泽语病重,她更加分身乏术,两头难顾,导致傅致衍和她之间关系越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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