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笑着眨眼,“就是那天,你说要带去看场真正篮球。”
在莫哈维那个焦躁夏夜里,他困惑于自己混沌人生。窗外虫鸣不断,让人不禁有些心烦,可纪肇渊却朝他伸出只手,低声告诉他:“这个世界很糟糕也不定会变得更好,但这不妨碍去尽自己最大努力。”
就是在那瞬间,有颗种子被不知不觉地埋进楚九歌心底,并且以惊人速度萌发,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某些东西在他体内沉淀下来。当时他还懵懂,直到日后他懂得责任学会承担,甚至能够用自己方式坚定地告诉纪肇渊这个世界有多温柔时,他才蓦然明白,那颗发芽种子就是他人生观。
爱情太奇怪,既是罪恶引诱者,又是治愈家,面扰人心智,面又将缺陷补满。
“所以不想做你软肋,”楚九歌说,“只想成为你铠甲。”
肇渊重新画张新表给他,结构和之前如出辙,只不过两个人调换坐标。这次,等在终点是纪肇渊。
纪肇渊又紧接着递过来张巴掌大小卡片,只写句话:【记次争吵(划掉)记次冷战】
“宝贝儿,”楚九歌被他小学生作文般文风搞得有些无语,“这种记什东西作文都要写原因经过结果,比如因为饿,所以去厨房偷个鸡腿,然后嗝~”
“不明白,”纪肇渊说,“只是做个选择,们就陷入冷战。”
楚九歌叹气,拉着他进书房坐下,“如果当时没嘴贱跟你提异地恋都不长久这个话题,你会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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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罪恶引诱者,又是治愈家。”这句灵感来自“Seducer,healer,deityorthief,Iwillseeyousoonenough-intheshadowoftherainfall.”——《Prayer》byDanaGioia
纪肇渊坦白道:“Stowers,堪萨斯。”
“所以啊,如果因为缘故,你无法去做自己最喜欢事情,会很透自己。”楚九歌从笔筒里翻出来只深色马克笔,毫不犹豫地在纪肇渊那条线上又画条更粗,两条满级线重合在起,牢不可破。
纪肇渊看着他在旁边签上自己名字,微微低头,“对不起。”
“不要道歉啊,”楚九歌捧着他脸亲口,然后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起来还挺难为情,其实是二十岁才开始建立起自己人生观……因为你。”
纪肇渊有些惊讶,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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