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也注意到,他意味深长地冲纪肇渊摇摇头,然后勾起嘴角缓缓笑起来。
他
纪肇渊点头说好,草草在行程本上记两句。
“妈现在老是担心们会被人说闲话,”楚九歌咋舌,“其实等真有人嚼舌根,她就爆炸,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护着们。”
楚九歌看他有些不解,笑着继续解释:“妈有个相当blingbling闪光点——护短!”
纪肇渊然,陪他又聊会儿,看他连着打好几个哈欠,才挂断视频。
第二天纪肇渊按照楚九歌发过来地址,去吃单人套餐,又在附近书城待会儿。他连打车钱都没有,完全靠记忆摸回楚九歌家。
蔫可以做成陈皮,但橙子皮就算蔫也要。”
楚九歌半趴着,脸都压得有些变形,他嘟囔道:“可蔫得连汁都榨不出来。”
纪肇渊隔着屏幕亲亲他,“昨晚把戒指放在钱包夹层里,你可以偷偷戴会儿。”
“哎,都忘问你酒店棒不棒?足不出户还能感受下普罗旺斯花香呢。”楚九歌边摸出钱包边大笑,他当时怕被老妈看到,也不敢把钱包给纪肇渊扔下去,索性在网上帮他直接支付晚房费。原本切都挺正常,但他选择房型时候坏心眼地选间情侣房,屋内装潢是非常少女薰衣草庄园风格。
“太香,”纪肇渊无奈,“而且这也不是真正薰衣草,都是拿粉萼鼠尾草在充数,不过写句话给你,”他说着把镜头对准恋爱日记。
他到时候时间点卡得刚好,正值孩子放学大人下班高峰期,小区里人流量处于最大值。
楚九歌就站在小区门口伸着脖子等他,见他过来兴奋地踮着脚朝他挥手。
纪肇渊无意地扫眼旁边两个保安,眉头微微皱起。
矮个子保安嘴里不知呸句什话,斜眼看着楚九歌自然而然圈上纪肇渊胳膊手,嗤笑着又和旁人低语几句。
大概生活中总是不缺这种人,喜欢将别人“家丑”撕裂成蒲公英种子,撒落到每个角落。等到三人成虎,谣言离谱到不可收拾地步,他们也不会有丝抱歉,反而幸灾乐祸地站在道德高地啧啧感叹。
楚九歌睁大眼睛,像小学生背书般字顿地念出来:“12月29日。薰衣草因香气闻名于世,叶片和花穗上覆盖着灰色腺毛,可用于提炼精油。薰衣草多长于阳光充沛之地,其中法国普罗旺斯最为出名……”他停下来,故意揉揉眼睛,“看不清,后面那句是什?”
纪肇渊合上本子,拇指贴着屏幕按在他梨涡上,轻声说道:“你是心底普罗旺斯。”
“嗯……喜欢。”楚九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对,明天还得委屈你下。”
纪肇渊挑眉,“需要做什?”
“你早上好好休息,午餐也帮你团购好。”楚九歌说,“下午五、六点时候你过来趟,陪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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