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踮起脚尖凑过去，愣是把自己
脸放进她视野中，“
不是王子，是国王。”
纪西瓜被吓
跳，完全不懂木头桩子脑回路，“啊？”
“你忘吗，老巫婆就是白雪公主后妈，”查理说，“是国王最喜欢人。”
纪西瓜吸吸鼻子，终于笑。她把手伸给查理，两小无猜小可爱们又起跳起他们
平安夜以家为单位将这个世界割裂开来。屋外天空仿佛无意弄撒彩墨，永恒黑和额图姆蓝缓缓交汇在起，沉寂中又透出丝温柔。花草树木都静下来，陪着麻雀们起等待圣诞老人驾着麋鹿雪橇来给孩子们分发礼物。
可屋内却是另番天地。家家户户燃着炉火，棉麻编织波斯毯上是双双两两相对脚，伴随着舒缓美妙音乐左移右晃。
楚九歌不会跳舞，只好跟随着纪肇渊步伐胡乱移动，时不时踩到彼此脚，便相视笑，连对不起都不用讲，说“爱你”就好。
纪西瓜还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查理穿着特制王子服，脸冰冷地站在她面前。
舞曲间隙中，楚九歌突然听到纪西瓜说：“是给白雪公主喂毒苹果老巫婆，你不要理，你快去找你白雪公主吧！”
他手上戒指，又偏头看看纪肇渊手指，眼神微微暗下去。她心里咯噔下，原本以为纪西瓜只是瞎说八道，没想到……
她笑笑，邀大家共同举杯，然后佯装无意地问道：“你们戒指是定做吗？”
楚九歌以为纪肇渊肯定早就把结婚这件事通知家人，便没有多想，笑着转转自己戒指，“纪肇渊设计。阿姨你看，”他说着捏捏自己手指，“里面有凸起雕刻，可以在皮肤上印下个小压痕。”
纪肇渊抬头看他眼，放下刀叉，把手伸过去和他靠在起。
“很有创意。”纪扬点点头，然后捏紧手中杯子，垂下眼藏起暗涌情绪。
“小孩子怎
这好玩！”他忍不住笑倒在纪肇渊怀里，“你说查理这根小木头到底能不能哄好们瓜宝？”
纪肇渊扶住他，认真地想想，然后说：“能。”
楚九歌十分好奇，连舞也不跳，和纪肇渊靠在墙角偷偷听两个小孩子聊天。
查理把礼物放在纪西瓜怀里，“不要生气。”
纪西瓜下意识地就想把礼物扔掉，可摔到地上后她又心疼地捡起来，这下便更觉得没面子。她扭过头，盯着天花板就是不看查理，“可还是想演老巫婆。”
晚饭结束后，小查理抱着礼物敲响纪家门，纪西瓜扬着下巴“哼”声，眼睛死活不往门口看。
纪扬拦住楚九歌，笑着说：“这俩小东西别扭也不是天两天，不用理他们。”
继父在旁点头，然后把台复古唱片机搬到客厅，叫楚九歌他们起来跳舞。
楚九歌挑眉，痞笑着向纪肇渊伸出只手，“大宝贝？”
纪肇渊卸掉眼镜，握住他手，牵着他走到客厅柔软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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