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肇渊摇
摇头，“你想看啊。”
“哗啦”
声，楚九歌觉得自己好像跌进罐蜂蜜里，甜
要命。可能纪肇渊意识不到这句话潜台词，在他看来不过是需求和供应直接反馈，完全涉及不到需要谈及感情层面。
他不懂，不代表楚九歌也不懂。楚九歌翻开小本子，理直气壮地把纪肇渊感情线提高两倍：“
不管，反正就是在这儿！”
纪肇渊皱眉：“……这已经过半。”
楚九歌把本子收起来，然后有些不怀好意地按下纪肇渊嘴巴：“本来不想逼你…
比如昨晚，楚九歌强忍着困意做完套练习，正打着哈欠时冷不丁被纪肇渊揉下脑袋。纪肇渊把电脑屏幕扭过来，点开张图片给他看。
那是只纯白色猫咪，蓝色眼睛透明深邃仿若星辰。
楚九歌凑过去，心里已经有答案：“你之前养那只猫？”
纪肇渊点头：“只找到这张。”
楚九歌有些惊喜，他用笔尖点在本子上，笑着问纪肇渊：“今天是不是也可以提高点？”
纪西瓜好日子不过周就到头，星期六上午继父如约来接她。
楚九歌被她抓着衣角，看着小姑娘哭得通红鼻头，心里也有些不舍。他把纪西瓜抱在怀里，亲昵地帮她擦眼泪：“瓜宝都快变成圣诞老人小麋鹿。”
纪西瓜哭得抽抽，只手圈着他脖子，只手胡乱地在脸上擦泪，“嗝……九九……”
小孩子感情总是没有节制，无论开心还是难过似乎都没有尽头，站在旁继父有些不耐，训斥纪西瓜几句。纪西瓜抽噎着被继父塞进车里，她趴在车窗上恋恋不舍地和他们挥手：“你们定要来看哦。”
楚九歌眨眨眼，冲她抛无数个飞吻，直到继父车变为远处个小黑点，他才扭过头捏捏纪肇渊手心：“你也要吗？”
纪肇渊关掉电脑，有些疑惑：“为什
？”
“唉……”楚九歌叹口气，把椅子拉过来坐在纪肇渊面前，直直地望进他眼底，“你今天整晚都在干什？”
纪肇渊看看表，如实回答：“九点到十点看论文，十点到十二点找照片。”
十点时候楚九歌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后随口问他有没有小猫照片。楚九歌指天发誓，他完全就是心血来潮地提句而已，没想到纪肇渊会打开所有文档开始张张翻找，整间书房里只剩下来鼠标“叮叮”声音。
楚九歌挑挑眉，笑着看他，“你翻个小时硬盘就为找张陈年旧照，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纪肇渊不解：“要什？”
“啵啵，”楚九歌朝他努努嘴，“要吗？”
纪肇渊皱着眉摇摇头，随后转身回屋去。
楚九歌伸直双臂比个米距离，然后又犹豫着缩小点，最终他放弃地耸耸肩，完全弄不清他离纪肇渊心到底还有多远。
其实自从告白之后，楚九歌发觉纪肇渊已经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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