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疏伸个懒腰,被伺候得很舒服,语气懒洋洋地问道。
靳岑冷笑声,立刻用力地捏严亦疏脚踝下,那钻心疼立刻刺得严亦疏个激灵,困意都消散几分。
“醒就自己弄。”靳岑把严亦疏脚放下,站起身,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严亦疏还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闻言立刻瘪嘴。
“不要,岑哥帮弄啊。”
靳岑看得眉头蹙起,昨天从滑雪场回去以后大家都太累,严亦疏更是勉强刷牙洗个脸,直接躺在床上睡死过去,他都不知道严亦疏居然摔成这样。
严亦疏自己倒是没什所谓,他系着浴衣带子,只想着快点躺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靳岑好像是出去趟。这觉睡得不是很安稳,总感觉身上很难受,腿上更是有种热热触感,好像是有人在搓他腿似。
他挣扎着睁开眼,先是看见男生低着头,露出来发旋。顺着额头往下,睫毛轻轻垂在眼睑上,鼻梁弧度优美,感觉能在上面滑滑梯。
靳岑半跪在床榻边,地上放着瓶红花油样东西。
从滑雪场回去,大家都难免疲惫,躺在回程大巴车上睡过去。辗转回到民宿,又逛逛札幌市区,大家早早睡下,因为第二天还要早起,出发前往登别温泉。
登别是个位于北海道西南部小城,而登别所有温泉水都来自于地狱谷。
从火车站下来,酒店大巴车已经在等着接他们。温泉度假酒店服务非常周到,没用多久,他们就到下榻酒店里。
滑完雪以后,除靳岑,其他三人都或多或少摔几次,严亦疏作为新手更是摔得惨,只觉得浑身都酸痛难耐,裹着巨大羽绒服,蔫蔫地站在靳岑旁边。他们定温泉酒店是有独间汤池,非常贵,但是靳岑大手挥,眼睛都没眨下就定下。
房间分配和在民宿时候样,还是靳岑严亦疏间,陈毅祁杨间。
他边说着,还边用脚去勾靳岑浴衣带子,语气慵懒又软,像是在撒娇。
“岑哥弄得
严亦疏脚踝被靳岑握在手里,上面肿小块。
而膝盖处淤血都已经浮着层油光,显然是被靳岑擦拭过。
见他醒来,靳岑抬起头,语气不善地问:“你自己脚受伤没感觉吗?是要肿成猪蹄才知道痛?”
严亦疏揉揉眼睛,感觉靳岑揉有点痒。被靳岑训斥,他不毫无惧意,顺着靳岑手腕往上蹭蹭,冲他露出个还带着倦意笑。
“心疼啦?”
大早起来赶路,行人打着哈欠约定中午饭见,然后转头回自己房间里睡觉。
靳岑把行李箱放好,拿出酒店备齐浴衣,递给严亦疏套。
“困?”他看着满脸疲惫眼神,挑眉问道。
严亦疏迷糊地接过浴衣,点点头,直接站在靳岑面前开始换衣服。
少年瘦削身子上有几块昨天摔倒后留下淤血,青紫片,看起来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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