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镜严亦疏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脸色苍白,挂着两个很大黑眼圈,看起来非常疲惫。熬夜玩游戏玩个星期,能不成这样才怪。靳岑看着他,
靳岑“嗯”声,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转身上楼。
陈毅心有余悸地吐出口气,把那张赌约拿出来,继续写完。
他写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对。
“等等,岑哥要被子干嘛?”
祁杨张张嘴:“那个……小严老师?”
祁杨冷笑:“放屁,绝对是岑哥,岑哥这次化学物理双满分,他就是嫌政治历史写字太多不乐意写,期末考认真点绝对第名。”
陈毅拿出张草稿纸,兴冲冲地把赌约写下来。
“二零……年,陈毅和祁杨以两个月袜子清洗为赌注……”
陈毅正写着,突然听到楼梯处传来靳岑声音。
他立刻把手中草稿纸藏到身后,和祁杨抬起头,对靳岑露出心虚笑容。
他想想,又神神秘秘地凑到祁杨旁边,问道:“你觉得这次期末考试岑哥和小严老师谁能拿第啊?”
……
祁杨干咳声。
“干嘛,你要打赌吗?”
陈毅伸手比个“”,嘴角挂着自信微信:“赌,就赌个月袜子。”
抢干净。
虽然共处室,但是严亦疏和靳岑毫无暧昧气息。
为严格把控自己和靳岑距离,严亦疏可是每次都提起十二分精力让自己不要太过在意靳岑美色,只把他当成开黑队友。
每次当靳岑玩出什让人尖叫骚操作时候,严亦疏都在脑海里幻想些电竞选手脸,说服自己靳岑是个不修边幅肥宅。
严亦疏控制着自己目光不去看靳岑美好肉体,自己寻个离靳岑最远角落坐下,两个人开游戏。
“小严老师???”
陈毅满脸惊恐,爪子都僵掉。
靳岑感觉自己十几年人生里还没有遇到过这困难事情。
靳岑从空房间柜子里拿出床新杯子,抱着走回自己房间。
房间角落里蜷着个人。
“岑哥,怎,怎?”
靳岑看起来有点头疼,他单手叉着腰,神色纠结。
“你们谁有多被子?”
……
陈毅和祁杨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陈毅说道:“好像上次妈在客房放床备用空调被。”
祁杨想到自己堆盆子袜子,有点心动。
“再加个月!”
陈毅看他还犹豫,立刻加码。
祁杨拍大腿:“赌!”
陈毅抢先说:“赌小严老师!”
这打就是几个小时。
陈毅和祁杨都把最难关卡打通关,他们揉着肩站起来,发现小严老师还没有从靳岑房间里出来。
陈毅喝口饮料,惊叹:“岑哥这热爱学习?不可能吧?”
祁杨看他眼,抢过他饮料喝几口:“关你屁事呢,玩你游戏吧。”
陈毅拿着手柄,叹气道:“岑哥这样搞们很有压力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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