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昶心里慌,想出去追,可脚像生根样扎在原地。
这之后万年喜说到做到,真没再过问姚永昶平日里做什,两个人就像主子和下人,下人管不着主子,主子可以随心所欲。
但姚永昶又不敢,他叫万年喜牵着颗心,还没想好怎挽回下同万年喜关系,又听说万年喜去逛花楼事。
“顾潋,顾潋。”他病急乱投医,抓着顾潋,眼看着快要哭出来,“他去逛花楼,他是不是跟别人睡觉去?”
顾潋安慰:“别慌,说不定只是拉
姚永昶委屈,“把你当什你不知道吗?年纪轻轻就跟你,哪里变过心?假死时怕你伤心不敢同你说,你找不到合适铺子比你还着急。”
“姚府是缺管家?随便找个会算账都能管铺子,你还问拿你当什?你现在为何变成这样?你以前明明对很好。”
万年喜替他穿好衣服,却始终冷着张脸,“为何变成这样?也不是突然变成这样,因为好话说尽你不听,为什还要纵容你?”
那天姚永昶被万年喜关在屋里弄夜,最后嚎啕大哭着求饶,万年喜才肯放过他。
这次姚永昶是真怕,他怕不是万年喜往死里折腾他,而是万年喜不再对他温柔小意,怕万年喜每每看过来时眼中冷淡,怕万年喜不再宠着他哄着他。
完,已经被人掀翻在软榻上。
万年喜从姚永昶身后骑上去,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脖颈,叫他动不能动,然后俯身凑至耳边,嘶哑低沉。
“既然好声好气对你不管用,那便从今日起立个规矩,你去趟青楼楚馆,便往死里操你次。”
平日里温文尔雅人突然变得陌生,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话,姚永昶愣几瞬,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剥外衣。
场半带强制云雨过后,姚永昶疼腿根直抽抽。
顾潋劝他同万年喜开诚布公聊聊,可他试几次,都无疾而终。
直到最后次万年喜又要折腾他时,他猛地将人推开,浑身发抖,“你真拿当青楼妓子?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叫出去吗?”
谁知万年喜突然下床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微微侧头。
“那便这样吧,你想去哪便去哪,想做什就做什,账上银子都是姚家,你想用便去支,你自由……不会再管你。”
说完,万年喜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为给你要个铺子才来采花小榭,你有没有点良心?”
万年喜叫姚永昶来回折腾这多年,颗心硬像块石头,再也听不下解释。
“所以呢?要铺子,来采花小榭,那为何要找两个娘子作陪?”
姚永昶嗫喏着说不出话。
“阿昶。”万年喜深深叹口气,“你到底把当什?给你们姚家干辈子活苦力吗?每天天不亮便去巡铺子,算账算到夜深才回,而你呢?你在外头花天酒地,到底要怎做,你才愿意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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