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写都是什话本子,不得看看听听,才写得出来?”
万年喜虽心有疑惑,但还是没敢
“就是知道。”
姚永昶觉得万年喜肯定不爱看那种本子,因为万年喜在床上时太温柔太克制,话都不说几句,就知道埋头苦干,他哼唧两声还要停下来问问是不是把他弄疼。
更别说那些让人听就热血沸腾话。
还是青楼楚馆墙角好听。
姚永昶翘着脚抖着腿,带着自己写半话本子去花楼寻灵感去。
姚永昶直接朝万年喜伸出狗爪,“万年喜,你别走行不行?你走,这家就真要散。”
万年喜缓缓低头,自己手正被姚永昶抓着晃来晃去,他喉结来回倒动几下,哑着嗓子开口,“少爷需要,就不会走。”
姚永昶颗心放进肚子里,他抱着万年喜,越看越欢喜,借着酒劲儿把自己狗嘴送上去。
两个人关系太过禁忌,万年喜有心收敛,可姚永昶却浪得没边,拉着他把该做不该做全做个遍,在床上时说话也不堪入耳。
万年喜心里酸,捏着姚永昶下巴询问,“阿昶都是从哪学这些浪荡话?”
爹突然死在山匪刀下,连个全尸都没找回来。
下葬那天,姚永昶穿着身孝衣,在姚老爹牌位跟前跪整晚,万年喜不放心,也陪他跪着。
第二天大早,姚永昶心里总算好受些,他晃晃悠悠站起身,盯着万年喜看半晌,突然问道:“万年喜,你会走吗?”
万年喜反问:“为何要走?走去哪?”
“姚府就剩个人,家都要散。”
他打听过,万年喜今天要连夜巡铺子,晚上不回来,所以他打算在青楼住晚上。
但没想到早晨从青楼出来时,刚好碰上万年喜在街边给他买爱吃炸豆腐。
瞧见万年喜脸色变黑,姚永昶讪讪笑,为自己解释道:“来青楼就是为写东西,没找人作陪。”
然后借着宽大袖子遮掩,讨好地摸摸万年喜手。
“为什写东西要宿在青楼?”万年喜抬头看眼,娇玉阁,京城花魁就在这里头。
姚永昶眨眨眼,“什浪荡话?这都是话本子里头写。”
万年喜这才知道姚永昶写竟全是些香艳本子。
“那你拿给瞧瞧。”
姚永昶拒绝,“不行,你肯定不爱看。”
“不给看怎知道不爱看?”
万年喜摇摇头,“那你也是姚府主子,主子在,家就散不,也不会走,会……会直陪着少爷。”
“这可是你说。”姚永昶心思通透,他能看出来万年喜待他与别人不同。
他太害怕,他怕孤独,他怕个人待着无人问津,他怕姚老爹留下生意铺子全叫他赔光,他需要有个人陪,他着急将万年喜变成个关系更加亲密人。
于是很久之后个雨夜,姚永昶喝得微醺,大着胆子问出那个问题,“万年喜,你是不是心悦?”
万年喜愣住,时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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