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叹气,感慨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顾潋,不是矫情,是他太不正常,同你说句实话,他不拘着,反倒不敢去花楼,总觉得去,他就要跑。”
顾潋问:“万老板不拘着你不是更好
赵赫把抢过去,“这是从顾潋身上掉下来,还没学完呢。”
从顾潋身上掉下来?罗燕气笑,她冷哼声,把书丢回去,“学学学!看你学完顾潋还要不要你!”
说完略过赵赫,去楼下找顾霄去。
德阳将军府。
顾潋刚洗去身风尘,姚永昶就包袱款款找上门来。
别别扭扭半天,赵赫才吐出两个字,“口脂。”
罗燕看他眼神更加古怪,“你要口脂做什?”
“你问那多做什?随便给个就是。”赵赫不想跟她墨迹,直接伸手。
罗燕没法,只好从匣子里挑盒口脂,然后斜眼看去,“这几天你跟顾潋怎回事?你不会是想用这盒口脂骗顾潋吃醋吧?”
“哪有那无聊。”赵赫将手探进怀中,拿个布袋出来,将口脂塞进去。
他心中微动,捏着顾潋下巴,作势要亲上去,却被顾潋狠狠推开。
“别碰!”顾潋难以接受,他看着赵赫嘴唇,眉头夹起,“太脏。”
赵赫:“???”
“、……哪里脏?”
不知想到什,顾潋浑身颤,提起袍子匆匆跑出去。
“顾潋,收留下。”姚永昶屁股坐下,取出腰间折扇乱扇。
顾潋拿出包干菌子推过去,“这是在南疆带回来野蕈,做汤做菜都可以,但是定要做熟再吃,不然会中毒。”
姚永昶没接,不停地扇扇子,像是有什话想对顾潋说。
“你这是怎?”顾潋问。
姚永昶下打开话匣子,“顾潋,自从上回跟你见面后,万年喜就不管,要多少银子都给,就是要几千两银票,他也毫不含糊就给拿,也不拘着,想去哪就去哪,想上哪个花楼就上哪个花楼,想找哪个娘子就找哪个娘子,你说他这是……他这是要做什?”
布袋拆开时露出里头东西,罗燕扫眼,秀眉蹙,“等等,这是什?”
她按住赵赫胳膊,从布袋中抽出本书,“御妻术?这字怎这眼熟?”
好像是顾霄字。
罗燕翻开看,越看脸色越黑。
就是顾霄字。
赵赫赤条条站在那里,先是恍惚会儿,而后指着自己,喃喃道:“……脏?”
这之后许多天里,两个人虽同吃同住,赵赫夜里也能搂着顾潋睡觉,可顾潋再也没叫他亲过回,甚至是凑得近些就要皱眉程度。
赵赫憋屈,甚至开始埋怨起顾洋瞎说害他至此,就这憋七八天,终于到京城,赵赫把顾潋送回德阳将军府,转头就去娇玉阁。
“那什。”他站在罗燕屋门口,不自在地挠挠头,“你有没有那什,用下。”
罗燕不明所以看着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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