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才十几,个人在朝中左右逢源艰难行走,这十年又是如何捱过来,只是想想就觉得对不起你。”
“大哥怎会这样想?”顾潋轻声道,“大哥遭此劫难,没
闻言,顾潋嘴角微微上扬。
赵赫这是讨好他大哥呢。
“大哥早已同皇上接触过?”
“嗯,不过两天,你走之后,心里总是不安,于是带着小雀儿追上去。”顾霄又灌下两口酒,想起同赵赫初见时场景,轻笑声。
他仗着自己什都不记得,很是敲打赵赫番,赵赫也超乎他预料,是真将顾潋放在心尖。
赵赫心急,想着把今天被打搅好事做去,进庄子便扯着顾潋往屋里走。
顾潋却停下脚步,拂开他手,“大哥说要找聊聊,你先进屋,待会儿再回。”
赵赫不太开心,朝顾霄那边看去,刚好看到人高马大顾霄从马背上跳下来。
可他又敢怒不敢言,只好叮嘱道:“那你快些说,等你回来。”
“好。”顾潋点点头,转身朝后走去。
夜里聚在起吃饭时,顾潋才知道薛良这年都干什。
“老夫受皇上嘱托,回渭城后,便接手家剑庄,顾家军这次用兵器和火药,都是从剑庄出去。”
薛良呵呵笑,给顾潋递碗汤,“顾丞尝尝,这是南疆深林野蕈,做汤最是鲜美。”
顾潋接过去,闻下味道,缓缓皱起眉头,“听闻野蕈红绿必有毒,这颜色……”
薛良连忙摆手,“哎,顾丞莫怕,当地人都是这吃,只要煮熟即可。”
“大哥笑什?”
“没什,只是觉得,或许不回来,你也能过得很好。”
顾潋沉默片刻,问起顾霄白天说那件事。
“大哥说,不敢回来,是何意思?”
“不敢……就是不敢啊。”顾霄频频摇头,“他们告诉,父母双亡,家中仅幼弟相依为命,然而十年前,也成个大家口中死人,德阳将军府只剩幼弟人。”
两人约在竹林见面,顾霄将罗燕送回房里才来,手里还拎着坛酒。
顾潋婉拒,“大哥,……酒量不好,还是不喝。”
“没叫你喝,这坛都是。”顾霄掌拍开泥封,仰头喝口,大赞道:“好酒!不愧是宫中秘制。”
“宫中秘制?”顾潋抬起坛底瞧眼,果真印着宫廷两个字。
“皇上给酒,说是军中窖藏几百坛,紧着喝。”
说着,他先喝大口,然后微眯起眼睛,长叹声,“果真鲜美。”
“顾潋不爱吃菌子。”赵赫把顾潋手里碗拿过去,对顾潋挑眉,“朕喝吧,你吃些别。”
顾潋确不爱吃菌子,他总觉得菌子有股腥味,也吃不得腥味太重东西。
“待会儿。”赵赫低头要喝时,顾潋突然按住赵赫,眼睛直勾勾看着薛良,直到刻钟后薛良还活得好好,他才放开赵赫,“喝吧。”
行人吃饱喝足,又快马加鞭赶到处庄子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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