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仰头看去,圣山高不见顶,他叹口气,率先朝前走去,“顾洋,荣英,扶着太师上山。”
“王爷,是鹿。”
闻言,赵沣稍稍起身,朝远处看眼,“太远,不好捉。”
“鸠命主大人说他有办法捉到。”侍卫指指穿着身白衣,正悄悄往远处走人,“鸠命主大人说,鹿眼神不好,只要穿身白衣,与雪融为体,便不会被发现。”
赵沣若有所思点点头,十分紧张地盯着那位鸠命主大人。
顾洋面露难色,举起右手,朝顾潋示意。
顾潋:“说。”
顾洋:“少爷,那好像是东南。”
孟不获:“……”
顾潋立马看向孟不获,“太师再算次?”
,她不敢叫顾霄所有心血都付诸东流。
这点上,赵赫比先帝强得多,顾潋也比她看得透彻。
顾潋等不及第二天天亮,当天夜里便带上孟不获和荣英,召集队人马,轻装简行,直奔圣山。
他们不走官道,不迂回丰城,快马加鞭缩短半行程,在第五日傍晚时终于奔到圣山脚下。
孟不获从马背出溜到地上,扶着把老腰直叫唤,“哎呦,哎呦,顾丞啊,老夫……老夫上回骑马还是十年前冲进火场救先帝时候。”
他们在这雪山中经历场,bao风雪,好不容易活下来,找到山洞时候,却发现里头东西已经被吃个干二净!
绝望之下,他们只好到处挖草根吃,在吃过几天味同嚼蜡草根之后,终于遇到只鹿,刚好可以打打牙祭。
“主子,是鹿。”
几个人趴在雪堆后面,只露出排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远处鹿。
赵赫估摸下距离,小心翼翼掏出把弩机,“看朕
“不可再算,不可再算。”孟不获连连摆手,“日只能算次,算没错,是掉向。”
顾潋点点头,“走吧,荣英,顾洋,带上东西,其他人原地待命。”
孟不获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顾丞!顾丞不带上老夫吗?”
顾潋没打算带上孟不获,“太师年事已高,此去险象丛生,人越少越好。”
“非也非也!”孟不获脱去繁复长袍,里头竟是身方便行走短打棉袄,“十年前先帝进火场救昭王时,老夫就没怕过死,十年后顾丞要进雪山救皇上,老夫也不怕!更何况这雪山可比火场复杂许多,风雪来,断不清方向,到时就只能靠老夫这几枚铜钱。”
队人赶路至此都十分疲惫,就连荣英和顾洋都难耐地皱起眉毛,更别说全靠药酒和药汤养着身子顾潋。
“孟太师。”顾潋紧紧咬牙,忍住腰背处酸痛,走到孟不获面前,“孟太师,劳烦算下吧。”
他带孟不获来不为别,只盼孟不获能算出赵赫具体方位。
“稍等稍等,老夫拿家伙事。”孟不获翻身坐在地上,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嘴里念念有词算通,抬右手,“往西南。”
顾潋朝西南看去,目光沉,“西南为坤,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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